除了在日子里
我们还能生活在哪儿呢？

------拉金
 
我很羞怯的告诉你，在南方如果有
一个碉堡的建筑，那里肯定住着成千上万的
罹难者。而这一切的磨难，对一个
初出茅庐的诗人来说，仿佛我妻子
隔三差四的幻想
 
在一个长河里游动着，要穿上一身寿衣
才可在教堂里许愿。如果世俗里没有了上帝
百合花将开不到明日的夕阳西下
如果没有历史的焚烧，在北国一篇光景中
此刻也就不会发现，没有比诗人的眼泪
更廉价的品物
 
我们最大的健康就是疾病，靠战争的渲染
有些幽灵才能迈进一个时代。那些乌烟瘴气的
徘徊在游街者的门口的传道士，在你消沉的时候
才会传来靡靡之音：
哦，我说上帝的子民，星期六的晚上
有一艘西班牙船，撞毁在卡姆
 
那么星期天，我们能预兆，有一群上街游行的
学生。在搞新的诗歌创作
鸫鸟的歌喉，紫衫的挽歌以及飞翔在第十三个月份的
荒原，显现于我们手中，显现于半个世纪的
血泪里
 
而后我们喝下去，没有肠道系统消化
拎着浑圆的腰身问：《诗章》是什么
《四个四重凑》是什么。济慈是什么
我该爱我的猎人和麋鹿，不是吗
 
然而沉睡者并非一蹶不振，在云中翩跹
着落地的圆舞，我们歌颂阿诗玛，我们歌颂阿黑
歌颂一个民族的觉悟与前程，歌颂
今夜你的走向与寡妇的服丧期
 
 
黎明的骊歌在纸张上开始映红，天堂哪来的
玫瑰，就让它归到哪里去吧。尘世间
哪来的日子，就让它，归到哪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