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油灯下,你用灰白的发丝,缝补浆洗为儿女遮风挡雨父亲你总是用厚实的脊背撑起一片天,用双脚为儿女踩一条出路春雨那年农历4月13日母亲走了天哭得像个泪人娘的手掌布满花纹的双手直到娘离开时我都没有读懂
灾难
娘走了,无法预料的灾难
将悲伤和思念
塞满胸膛,二十余年
生日
这一天
我在娘的苦难日
加了一勺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