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猫‘嗷’地一声叫,把一切秩序打乱
厨房里就开始叮当作响,所有静止的物像
都似乎动起来了,可能是老东西 又起得早
他都是先打来一桶水,淘洗咸菜上的盐渍
锅里水开了,抓上一把苞谷面,做成糊糊
昨天的菜团子还有两个
老房子的墙早已熏黑,柴禾潮湿,有一段
时间,天气没有放晴过,老东西搓着干僵
的手掌,眼中的泪也一直流淌
她只能坐在轮椅上,破旧的轮椅浑身是伤
坏了只有他会收拾,该缝补的地方仔细缝补
要捆绑的位置继续捆绑
他的棺材刷地乌黑,他躺进去不想出来,
开玩笑吧,老东西,给我做的,你怎么能躺进去
以前也这样躺过,只是那时候的天没有下雨
棺材板拍地‘砰、砰’响,那一晚却没有月亮,她
看不到什么东西,等到一声鸡叫,她惊诧的头发
落满了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