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辈大多一生瘦骨嶙峋
留只粗陶嘱咐事后的骨灰
吃山谷深处的野果,饮透底的溪流
如此清澈,如此辽阔
而你们、还有他们
仅凭弄虚作假,也开心地活着
我望着那轮亘古的月亮
无际的山川,没有人会见证我的嚎啕
唯有大叫一声,像只冬季无助的乌鸦
背对世界,以类似孤苦之物抵抗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