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弥漫的宴会
脱口而出的甜言蜜语掷地有声
那些看淡生死的老人
又在回去的路上更近了一些
纵观朗月普照的半生
没有一处梦境可以入眠
日夜流淌的大河
也曾湮灭我,本已不再流泪的眼眶
再过几个世纪
就不会有人会记得
那个高举火把走进黑夜的人
唯有日后出土的一些刀刃与白骨会为江河佐证
飞驰的风,在窗外如白驹过隙一掠而过
交错的光,也可以从一个夜晚抵达另一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