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素描Ⅱ
文 | 琉璃姬
▎俞心樵
在中国,诗人俞心樵
是不是能被提起的名字
尽管他的诗被誉为中国的“民法典”
尽管他的人曾饱受磨难与争议
尽管莫西子诗一次又一次抱起吉他
唱起那句“这颗心就稀巴烂”
他用墨汁画汽车,摩托车,大象,雄狮,悬崖
他用彩色画自己,画一顶黑色礼帽
系好领带,留胡须,比真人略瘦些
英伦风,很像小酒馆诗人的LOGO
也画上长草的女人,深山的麋鹿
毫不犹豫用毛笔写下“东方破晓”
也写“惊涛拍岸,卷起千堆人渣”
他把堕落的中国文人称为鼠辈
他把中国文坛称为小朝廷
他试图告诉你我文学属于人类
他是想告诉你我“是我一流的失踪与遗忘”
却没有人敢听他再继续说下去
“诗歌挡不住坦克
难道说坦克就挡得住诗歌?”
主流文学想要跳过他
非主流文学想忽略他
最近我写文章时大声喊
中国诗歌不是土地革命
须让高知,贵族,知识中产都参与
果然遭到众多文人的攻击与辱骂
昨天凌晨两点我在微信朋友圈
看到他与友人们正享受着阳光
啤酒与平静,于是我留言
前辈在国外吗?
此刻中国已经一片漆黑
打完字我想可能讲错话
想删掉手机却没电了
这句话与俞心樵的诗
都存在歧义与误解
是不能说出来的
中
国
诗
20210413
▎谭越森
严谨的说谭越森不是诗人也不是小说家
是割据在黑夜里的一双眼睛
哥哥阿,就连写下黑夜给我黑眼睛的顾城
也不是一个勇敢之人
在表里不一的年代
作家们咒骂着锣鼓
却又在卧室悄悄练习听力
人与人的情感像塑料那样曲折
心里布满了鱼鳞
但这并不代表我们把衣服翻过来穿
方能摆正自己——
我年少时读过那个故事
不是哥哥写的
却像哥哥写的
那个人被锁在高加索山悬崖
每天任恶鹰吃掉他的肝胆
又让他的肝胆重复长出
日复一日,数千年来
盗火者毅然不肯屈服
直到射手座的喀戎愿以生命为代价替换他
时至今日他的双手仍戴着铁环并镶嵌石头
只因他给人类带来文明
只因这个故事家喻户晓
20210413
▎徐庆鹤
黑龙江这块肥沃的黑土地
刚毅,质朴,写实,率真,大嗓门
他剃平头,有血性,带了一口大刀
没有花拳绣腿,拒绝领一只精美的瓷碗
“狗学人算什么?现在遍地都是人学狗”
“厉害了,国,幸福吧,民”
“耻于与众多二逼为伍”
……
他的诗越写越骁勇
仿佛比我更年轻气盛
前几年徐庆鹤的名字
总出现在《诗潮》杂志上
说真话后就从文坛消失了
他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诗歌
而是来到小酒馆自由文学
成为了我的哥哥与朋友
坚持每天在朋友圈讲真话
每一首诗都不能够发表
每一次分行都像去就义
其中震撼到我最难忘的一首
是描写死刑犯被掀飞天灵盖后
脑仁掉落,一条疯狗吃了这块人脑
——从此变得听话了
20210413
▎皿成千*
每次想到皿成千哥哥
首先想到的不是盛唐
而是溥仪
我要找他投稿
他把身边的美女介绍给我
他的诗写的比唐朝几个皇帝都要好
人在深圳创业,诗里不写一个皇帝
*诗人,唐太宗四十九世孙
20214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