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条属于自己的路,谈何容易。
——题记
凶兽在啃噬神鸟的骨头。
在未经允许的夜里,
我躲避着、
一道致命的闪电。
落雪隐含播种的意愿。
冠冕的内壁刻满致密的嘱托。
蝴蝶念咒,
解构一整个蒙在鼓里的冬天。
一枚羽箭射向天际,
搅动信号与名词;
闪着金光的是灯火,
朔北的风里、是幢幢的龙吟。
我的眉目带着苍老;
纸鸢在磷火中断线。
凉薄的酒、被一再温热,
故事与足迹,不再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