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的一半,是场澄澈的默剧。
——题记
风从东边来的时候,我在等待;
一份传自幽冥的寻呼。
无意间、放纵的笑,已一再破例。
默剧,透着玄虚与渊博。
山水的一半,是恍惚的出离。
钢筋的丛林,摆满背井离乡的作物。
我是孩子、同时也是师长;
泥菩萨之上,长出冗赘的祷颂。
细雨将告别清晨。
曙色和星路,开始攀谈谬误。
羽化的茧,寂静地枯坐。
名词与名词,在下位面交锋。
或许,我还是小看了观众。
钟声响起,哪还有沉醉的酒徒。
白刃里,光明正在重组;
澄澈的影子,是场自我的圆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