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蛮腰一扭
珠江的风就有些不正经了
我站在双鸭山下,闭目聆听,来自凤凰山脚下
嘉陵江的涛声,有些式微。搬出老祖宗女皇武则天
搬出花蕊夫人、鲍三娘等一些从故纸堆里
走出的美人,和请出御风而立的剑门关
吐故纳新的葭萌驿,来自600米高空的鸟瞰
足以秒杀,所有途径的风。我不需要走近
只是远远地望上一眼,便和风情万种的广州
暧昧地撞了一下腰
《黄埔军校旧址》
空旷的花厅,一个又一个热血青年
在大声报数。一万二千余名,一个都不少
铁的训诫还在墙上,警示着后来者。我走过校长室
走过总理室,走过整齐划一的教室和休息室
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列队中,接受着每一个
前来拜谒的人的检阅与敬仰。而我
独自伫立在,空无一人的英名堂内
用心抚摸着每一个人的名字。仿佛
一切都还在,一切都已成为过去
留下一些振聋发聩的名字,和一些血染疆场的故事
在时光交错中,与我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