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汗珠,润泽出丰硕的花香
掰着手指精算,期盼
躲在农谚里,痴情守望
用一张犁,耕耘岁月的田亩
身后的那头老牛,演绎着你
疲倦的踩踏节气,耕耘自己
吐出的烟丝画着圈圈
心事在原地打转,平淡光阴里
犁头走进晨曦,又在黄昏回家
厚实的老茧,蓄满了囤实的粮仓
老牛的哞声,呼来夕阳
映红父亲的脸,喘着的粗气
飘回家,唱和母亲的炊烟
桌上的那壶老酒
醉了犁头,醉了黄昏
醉了我沉甸甸的目光
穿透心灵的眼眸
有一束光,能洞悉花开的疼痛
剽窃了我所有的心事
有时候,一阵风吹起一缕发
都没视线织就的网,捕获
慌张失落的丝瓜架,多了些情节
夜幕下的情话,被佯装
不知道
深夜里,睡去
梦里遇到一双温暖的手
一声啼鸣,划破梦境
原来同一个梦,只是错觉
严实的被窝告诉我
不是假设
逐渐粗壮的藤曼,面对风雨
佯装坚强,总是在颤腹时刻
倚在藤架的怀里,羞红的脸
面对的,是一双微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