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谈谈,我见过的那条河。他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也不曾理会,会流向哪里。
他只是愚昧到,带着他能带的,仅剩的、在下个路口,或是拐角,做一个人的姿势。他
把内心晾晒在一个夏天的午后,因为他没有想过要去躲藏,他大可不必理会,
甚至还用了一些上好的盐巴。
他将自己的心脏腌制。
为了更好的应对,夏天的腐烂,和一堆谨慎的绿蝇,没有理由在冬天来临之前,放任一些曾可以
吞噬的腐肉。
再到后来,他给我讲了一些故事:那些用权利吃饭、用金钱睡觉的人,其实很早以前就已经有了。
那时我们都还小,听说他是变卖了祖宗,留下的最后一棵树,赚取了第一桶金,然后,开始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