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谊海情天: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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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耕石 发表时间:2013-11-06 08: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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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婚内有真爱,婚外也有真友情,这种情况下还会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甚至被认为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吗?让我们期待佳作继续! |
第二章 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不,不会的,夏寒雪至死也不会相信这类事情会发生在苏彤的身上。 记得一次他对她说:“人生最难得的是夫妻和睦,不仅只停留在初恋上,而要不断地苦心经营,随时感情更新,始终保持在新婚状态,这样才能天长地久,白头偕老。” 为此他做到了,她也做到了,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使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忽然想起了那本诗集,似乎想从哪里找到蛛丝马迹。她打开了《诗集》,却不意间听到了自己的心声: 我是那么地爱着你, 诉不尽的千言万语, 你的思想深邃而高远, 曾把我的灵魂洗涤。 你明媚的眸子炯炯有神, 双唇是那么的甜蜜, 自从我爱上了你, 就一直徘徊在你的身影里。 要知道世上只有你, 才是我智慧的启迪, 世界上也只有你, 才是我心灵的慰籍。 没有你的日子暗淡无光, 没有你的日子我智昏神迷, 我在荒原为我们铺设了婚床, 顿时鲜花开满大地。 可是她从来没有对苏彤这样表达过,从来也没有!想象中那个“给我心上人”的“飞鸽”是怎样赢得了苏彤的心的了。 夏寒雪越想心头越乱,感到头很疼,刚要睡下电话铃又响了,是医院喊她去处理一位要人的急诊。 在医院十六楼的长廊里,苏彤还没有完全苏醒。同一层楼里有一排高级病房,以前叫高干病房,现在大款大腕多了,谁都可以住,基本上还是养尊处优的一些人。 夏寒雪安置好急诊病人,在病房多逗留了一会,心想顺便再去看看苏彤。他今天的情势好多了,神经有了反应,但由于大脑缺氧严重,仍然处于昏迷状态。她对苏彤的病情感到乐观,但对找到那个神秘的女人却感到悲观。 她走出病房,正准备朝特护室走,只见楼梯口处的服务台旁站着一位女子,个头并不很高,但身材很苗条,正在和护士说些什么。在这个地方来往的人很多,她也没怎么注意,特护室在楼层的另一头,她慢慢走近服务台,只听值班护士说:“没经特许不能探望病人。”夏寒雪的心里一咯噔,“没经特许不能探望病人”的地方除了特护室还会有哪里呢?莫非她就是那只“飞鸽”?这真是冤家路窄,她轻轻咳了一声,那个女子一回头惊慌地离开了服务台。 “陶菲戈?!”夏寒雪试探着轻轻喊了一声,那个女子没有搭理,径直朝楼梯口走去。“这里有电梯。”她又说了一句,紧走几步追了上去,“你莫不就是陶菲戈?” 那个女子站住了,回转身来,二人打了照面,彼此都很尴尬。 “你认错人了。”那女子说。 “我没认错,这个时候来看苏彤,除了‘飞鸽’不会有别人。” “对不起,我叫林清芳,不是什么鸽子老鹰的。” “是想看看苏彤吧?”夏寒雪一句话打中要害。 “这倒不假。”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她继续追问。 “如果我没猜错您就是夏医生。”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迟了。 “我想你已经认识我了,因为你没怀疑我是偷车贼。”她指那天她顺利地取出车钥匙。 “可惜没能瞻仰您的尊容。”那天她一直守在远处观望。 “既然认识了,何不一起去看看苏彤呢?”她已经肯定这正是她要找的人。 “要经过您的特许吗?”她也完全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现在还不行,”夏寒雪实话告诉她,“他还没有恢复知觉,不过你放心,我会还给你一个健康的苏彤的。”她的话不无讽刺。 “还给我?你以为是我让苏彤发病的吗?”她有点针锋相对。 “起码是一个诱因。” “那你就错了,使苏彤发病的正是你, 夏寒雪有点失去冷静,她强控制自己的情绪,生硬地对她说: “好了好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也没有时间跟你磨牙,你住在哪?干脆送你一程,咱们找个地方说话去。”…… 夏寒雪驾驶着自己的“奔驰”在公路上奔驰,像个无头苍蝇。她不知道该对这个女人如何是好,她是说送她回宾馆的,表现的很沉静,可是当林清芳上了汽车她的心绪就紊乱起来。不消说,如果苏彤已经死了,她绝不会轻饶过这个女人,可是现在苏彤还活着,而且有治愈的希望。她也不得不接受教训,身为一个医生,连自己的丈夫都照顾不好,还让外人送进医院,并且付足了住院费。她很想把他们的关系弄明白,可不知道能不能弄明白,一旦把她放走,恐怕再找人就难了,没有这只“飞鸽”,这件事情就永远也不会明白了。 “前面离加油站还有多远?”林清芳坐在轿车的后座上故意问夏寒雪。 “你给我闭嘴!”夏寒雪的心里正烦着,没好气地说,“我的车子不用加油。” “总不能就这样开一夜吧?” “你想去哪儿?!”其实她也不知道。 “当然随你。我想宾馆是回不去了,不过房钱已经付了,随身的用品也都带着,回不回去没关系。” “你很有钱是不是?” “哎呀呀我的大院长,哪比得上您?别忘了,现在我搭的是您的便车。” “你到底是哪儿来的野鸽子?!” “鸽子不假,到处飞,不过不是野的。” “没家教!” “别以为你出身高贵就有家教了,我看没家教的正是你。” “吱!”车子来个急刹车,林清芳的头被撞在前椅背上,她用手揉着头说: “该是吧?起码是没礼貌。” “我没礼貌?起码没去勾引别人的丈夫。”说话间车子重又启动。 “你又说错了,是你把他推给我的。” “吱!”车子刚一开动又一声急刹车,夏寒雪索性把汽车停靠在路边上,回过头来对林清芳说: “是我把他推给你的?你以为你是谁!” “我们都是好朋友。” “不要脸!我这个人宽容大度,不把你当情敌,也绝不会把你当朋友。” “我看不见得。” “好大的口气!总该自我介绍一下了吧?” “就在这路边上?” “我不会进酒吧、咖啡馆什么的,因为我既不喝酒也不喝咖啡。” “想必你家里一定有好茶叶。” “你想到我家去?” “怎么?不欢迎我这位朋友吗?” “那得让我好好想一想……” “既然你不杀我,难道我会杀你吗?” “那好吧,就到我家去。” 本来夏寒雪满腔怒火,现在让林清芳东一句西一句的倒给敲打醒了。她心想,在现今的社会里,这样的事情太多了,有多少个家庭被破怀?有多少个孩子流离失所!尽管她确信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她夏寒雪的身上,也不会有人能够取代她在苏彤心中的位置,但是她还是觉得这对苏彤是个玷污,对自己是个侮辱。 她咀嚼着林清芳的一些话:“别以为你出身高贵就有家教了,我看没家教的正是你。”,“起码是没礼貌。”,“是你把他推给我的。”……莫非,莫非,苏彤将来也会这样对自己说? 她是一个善于反思的人,但不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人。偶尔和苏彤闹过一点小别扭,她总要先想想自己,因为苏彤是个不爱生气的人,一旦他生气了,她总要想想自己的过错,嘴里不说也会慢慢改正,渐渐地习惯了,经过长时期的磨合,二人情同一人。现在她想到的是,苏彤既然有了“外遇”,一定是自己有不足的地方。她太追求完美了,绝不包庇自己的缺点,苏彤常对他说:“夫妻么,就要彼此包容,彼此谅解。”这话是对的,谁又愿意夫妻感情破裂呢?身边的幸福一不小心就会溜掉的,可是这时她实在想不通,她再不对也不至于使他有外遇的程度,于是她又移怒在林清芳的身上。她把她带到家里,引到了自己的房间,冰冷冷地对她说: “对不起,怠慢了,明天我还要上班,今晚不能陪你。”说完代上房门就要走。 “喂,你等等,”林清芳打开房门喊住她,“今晚我睡在哪?” “怎么?这间房子比你宾馆的房间还差吗?” “我怎么能睡你们的房间呢?” “你想睡哪儿?” “客厅的沙发不是挺好吗?但我需要铺盖。” “又要说我没礼貌了。” “再有礼貌也没有这样谦让的。” “你给我听着,老老实实睡在这里,在没弄清是仇人还是朋友之前,你至少还是一位客人。” “那你呢?” “我女儿的房间一直空着。” 林清芳留了下来,她没有任何理由逃跑,夏寒雪不是一个没有礼貌的人,她出身高贵,受过高等教育,事业有成,气质超凡脱俗,从让房间这件事情上更能说明她的为人,增强了她第一印象的好感。 但是她的心还是静不下来,仔细打量着房间,二十多平米的大房中间摆放着一张一米八宽的大床,与床并排放着一面衣柜,床的一侧是一面宽大的窗户,挂着淡雅的窗帘,窗户底下的书桌足有一米四长,书桌的左首是一面小书柜,里面摆满了精装本的医学书籍和几本世界名著,书桌的右首则是一扇小门,嵌镶着磨沙玻璃,里面是一间不大不小的洗手间,电热器有现成的热水,靠窗是梳妆台,简单的几件化妆品摆放在嵌在墙里的玻璃架上,整个房间的布局比她住过的高级宾馆还要讲究。 林清芳洗了一个热水澡,尽管没带换洗衣服,驱赶一天的疲劳已经够舒服了。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回想起她和苏彤之间发生的事情。 那还是三年前的夏天,在一次医药产品有关的会议上,林清芳认识了苏彤,也没有什么印象。这一天作为内蒙古干酵母基地的一名代表她有业务需要和苏彤联系。她走进他的办公室,苏彤埋头在文件和电话里: “喂,你好,我是天方……” “……” “哦,化学生物研究所?我也是……找经理?我就是……什么?经理的秘书?对不起,我们的经理不配秘书,你找哪位秘书请打秘书处。” 说完他放下电话,嘴里咕哝一句: “乱弹琴!” 这是一家不大的公司,办公室也很平常,不像现在有些公司老总的办公室那么豪华。宽大的房间只有一张写字台,侧对明亮的窗户,上面放着两部电话,一前一后放着两把转椅。窗户底下有一张长沙发,而办公桌的对面是一排单人沙发,中间夹放着小茶几。 林清芳一眼看出,这位经理很简朴,也很勤奋。那窗户下面的长沙发是办公累了随身躺下休息或是坐下来看看报纸或文件,几张单人沙发兼作小会议室,看起来他是一个非常敬业的人。 她上前递过了一张名片和一封介绍信,以证明自己的身份和会见的事由,可是苏彤头也不抬,只用手摆了一下,示意她在对面沙发上坐。林清芳坐在沙发上,等了好一会不见动静。她重又站起来,走近写字台,用手推了推自己的名片和介绍信,苏彤这才如梦方醒。抬头望了望林清芳,好像一时没认出来。 “我是林清芳,是你和我约定的时间,又是你楼下的人喊我上来的。” “哦, “这真叫贵人多忘事。” “哪里哪里,你不知道有很多事情很伤脑筋。”说着他准备倒开水,一时又抓不到杯子。林清芳笑了笑: “怎么不配个秘书呢?” “你不知道,有时候反而添乱。”…… 这就是林清芳对苏彤的第一印象。 以后他俩见过几次面,对于生物化学有限责任公司来说,干酵母基地是很重要的合作单位,其实这都是对外的牌子。他们共同研制了几种新药,技术含量都相当高,而且试验程序繁琐,苏彤作为行政领导和技术主要负责人,其繁忙程度是可想而知的。林清芳只不过是一个形象代表,这不能不引起她对他生活上的关心。后来她发现他含服过消心痛,曾经问他: “你的心脏不好吗?” “没事,没事,一会就过去了。” “可不能因小失大,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可是国家的一大损失。” “假如能用我的健康换取亿万人的健康,我宁愿意用我的健康作代价。” “这一点我毫不怀疑,可也不能麻痹大意。” “你知道吗?和生命时间相比我更注重生命质量。” 林清芳无话可说,她心想:人都是珍惜生命的,像他这样的人,生命的价值是无限的,可他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来呢?看来他不是一个浅薄的人,也不是一个豪言壮语说大话的人,顺口说出这样的话必然另有原因,于是她逐渐走进了他的内心。 林清芳的性格热情爽朗,对事物的观察力特别强,尤其是对人的心理活动。她认为苏彤一定有习惯性的心理压力,对工作抓得过紧不一定是他的本意,而是一种缓解心理压力的手段。对苏彤来说不是一个没有能力的人,他的不配秘书、工作不计时间、行政技术一把抓等等,都说明他给身体增加负担,从而减轻某种心理负担。 有一次她从内蒙来到这座城市天已经很晚了,为了尽快和苏彤联系,她直接来到公司,正好苏彤准备下班,她风尘仆仆来到他的办公室,苏彤表示非常遗憾: “实在对不起,我要下班了。” 林清芳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刚刚六点啊。” “回家有点私事。” “什么事这么急火火的,需要帮忙吗?” “我爱人今晚加夜班,说好了回家吃饭。” “哦,那你回去吧,有事明天再说。” 林清芳很尴尬,她的行李箱还在楼下门房里,两人乘电梯在一楼分手,林清芳殷勤地对苏彤说: “回去替我向你爱人问好。” “我会的,我会的。”说着他慌忙钻进了自己的“宝马” 。 通过不断的了解,林清芳知道了苏彤的许多事情,他没有过多的朋友,只有韩咏一家人。他和爱人的感情特别好,非常爱自己的妻子,可是有一次韩咏的妹妹韩娟从瑞典回来,一定要接寒雪姐姐吃顿饭。自从夏映雪把名字改成夏寒雪,韩娟就再没喊过她的姓,总是寒雪、韩雪,更多的还是“雪姐”,或是干脆叫“姐姐”,二人情同手足。 韩娟接夏寒雪吃饭必然要接苏彤,他们还是第一次见面,而且要由哥哥、嫂子作陪。韩咏的爱人傅中慧农村出身,中专毕业,曾是市统计局的统计员,由于韩咏结婚较迟所以年龄相差较大,婚后傅中慧辞去工作,成了一名贤妻良母型的家庭妇女。她个头不高,小圆脸,皮肤白皙,五官端正,眉目清秀,平时不爱说话,自带的一脸笑容。 苏、韩两家在一起吃饭是经常的事,可是寒雪和中慧都不喝酒,因此他们也都不喝。今天韩娟要了一瓶法国香槟,几千块钱一瓶的洋酒总不能不尝尝吧?于是韩娟给寒雪和嫂子都倒了酒。没有想到的是夏寒雪很能喝酒,她喝了大半杯还要喝。 苏彤心想,韩娟刚从国外回来,孩提时的伙伴多年不见了,好不容易聚到一起大家心里高兴,喝点酒是应该的,所以也不好阻拦。可是喝了两个半杯夏寒雪忘记了检点,表现的有点失态。 小包间静谧安祥,灯光柔和,气候宜人,氛围和谐,小提琴悠扬悦耳,给人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夏寒雪和韩咏紧挨着坐,这也是必要的,何必两夫妻一定要挨在一起呢?这时她依傍着韩咏的臂膀,把酒递到他的嘴边: “我这可是第一次陪你喝酒,来,敬你一杯。” 韩咏向一旁挪了挪,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对她说: “你不会喝酒,别喝醉了。” “心里高兴,我和小妹多年不见了,她还没有忘记我这个雪姐,来,”她把酒杯举向韩娟,“也敬你一杯。” 韩娟到底是外国留洋,见多识广,进出过一些交际场合,她穿着时髦,化妆浓艳,举止十分大方,举起酒杯没对韩雪,却对苏彤说: “苏老总,不介意我先敬您吗?” 苏彤举起酒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谢谢。” “我应该感谢您,听我哥说,您把我雪姐照顾的那么好,实在难得。” 显然韩娟是为了调和气氛,可是夏寒雪却接过话茬,把话说到别处去了: “还有你嫂子对你哥照顾的好?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只差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了。” “嚯,”韩咏接过来说,“看你把我说成了凶神恶煞,我有那么吓人吗?” “你小时候的那种调皮劲儿谁不知道,打一下摸一下,推一把又亲一口的。” “你不是说把那些事都忘了吗?”他也显然想转移话题。 “怎么忘得了呢?和你小时候的事情说也说不完。”…… 其实,夏寒雪不止一次向苏彤讲过她和韩咏的故事,而且非常坦诚,在苏彤看来,妻子对他是忠实的,但不可排除在她内心深处埋藏着更深的情感,可是这一天使他感到迷茫,他和夏寒雪的结合是不是一个错误? 他把内心的痛苦一直埋在心里,可是当他认识了林清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这些话对她说。林清芳曾劝解他说: “人再尊严也有失态的时候。” “只能说明她的心里装的不是我。” “我不这样认为,相反说明她的内心也有苦恼,需要更深层次的安慰。” 苏彤不无感叹地说: “我很羡慕韩咏,应该有傅中慧那样的妻子,那样我就不至于身心疲惫了。” 那天他们谈了很久,总算把苏彤的情绪稳定下来…… 林清芳一夜未眠,回想起苏彤对她的信任,曾使她揣揣不安。古人云:“受人知者分人忧,受人恩者急人难。”苏彤把她当成唯一的知己,她难道就无动于衷吗?自从夏寒雪当了副院长,她把苏彤忽略了,往往深夜回家,疲惫不堪,倒在沙发里不想动弹。 “宵夜了吗?”苏彤问。 “吃了点。”寒雪无精打采地回答。 “我还为你准备了好吃的……” 她摇了摇头,然后合上了眼睛一动不动。 苏彤坐在她的身边,拉起她的一只手,爱抚地抚摸着她的脸庞,内心的情感难以表达。 “唉,可怜的女人,一条命就卖给了医院。” 他轻轻站起来,取掉她的拖鞋,双手抱起她,此时夏寒雪如死了的一般,当他把她放到床上,脱掉身上的外衣,换睡衣的时候看见她洁白细嫩的胴体,多想和她亲热一会啊!可是当他把她抱在怀里,听到的却是匀称的轻鼾…… “我看你们的夫妻生活还是很和谐的。”那次交谈林清芳对苏彤说。 苏彤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微合上眼睛。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林清芳问。 苏彤显得有些激动: “你说我该怎么办?回想起过去的日子,我多么想更好的去爱她,可是我不知道怎么爱,也不知道应不应该爱。” “也许你们都养成了习惯,只有当你抱起她的时候她才睡的香甜。” “可是我……”苏彤本想把话说下去,可是话锋一转说到另一件事,“也有对不住她的地方。” 那一次他赴台湾参加一次学术研讨会,回来时带来许多新鲜水果,他没有给她打电话,像小孩子一样想给她个惊喜。可是回家以后屋里空荡荡的,他洗了个热水澡,弄了点吃的,等到夜深她还没回来。心想可能又在为病人忙碌,他给医院打了电话,对方回答: “夏院长住院了。” 苏彤的脑袋一炸,急忙赶到医院,夏寒雪终于因劳累过度晕倒在手术台旁。他赶到高干病房,守候在夏寒雪身旁的是韩咏、傅中慧和他们的女儿。见苏彤到来他们既惊喜又担忧: “是该让她好好休息了。”韩咏语重心长地重复着,“是应该想办法让她好好休息了……” 就这样苏彤的心里像烙饼一样翻过来覆过去,使得林清芳的心也为他翻过来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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