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以沉默的方式记录
——题记
窗外枯红串联,越过空无的天
风在浮游,在摸索
那些依附风的叶子,瘦弱纤细
它们悬浮着,奔跑着
深邃的目光,纤细如针
被风催出恸哭,绿色的身子被击溃
放出颤音。如同囚禁的链条
绵密作响
而后,沿着冰冷的街道
堆砌起来。成堆地被遗弃
一场秋雨一阵凉
经历过寒冬的人不再说冷。说佛光普照
把恐惧隐饰在烛火里
在火的镜子里与所有的影像厮杀
窗外的冬风从未安息,卑劣
着一身白纱,坐在繁华下笑靥如花
纤指葱葱反弹琵琶,激起无敌的剑花
崇高在孪生兄弟高尚的尸首旁
安然低头饮茶,平白无故斜阳下
平白无故划过数片寒鸦
“涛声依旧,但大海倍加荒凉”
磷火如潮,我说
你运功把暮色推远一些
光明怅然一笑
光的折射等同于青色的欲望,被盛于瓷器
小巧的容器,竟能容天下之大
罂粟花周遭盛开,清明的味道
伪装之域的象牙塔蒙着伪装的面具,华丽地倾斜
天路的方向与月色重合在一起
疼痛,沿血脉蜿蜒
沉思痉挛,头脑里的愤怒溢满之时
就以兽性的文字象形地喷涌
“当大海退去,还有什么是无边的呢?”
当手进化成鳍的时候, 我一定探究波涛的死亡
牲礼摆放在什么地方?在宗庙的北窗下
盛大的场面之后,就是狼藉满地
偶然怀念起的时候,就有一首招魂曲流传下来
就有这样一幅画面留下来:
闪电掏空的老树
活着的人,在秭归这个地方
摇晃七彩的骰子呐喊下注
死去的人,与死去的村庄一起
抱着土地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