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谓的诗不过是三月种下的苞米因为山坡地而长短不一向阳的土地里生长出梦想和希翼本想以同样的格式耕种他人喜爱的韵律但受到自然的限制我已没有勇气更改当前的格局我所谓的诗就是一棵刚刚吐穗的苞米红胡须是我伸向体外的接收器用以接受飘散的花粉和谎言的美意其实我只是一只不会酿蜜的工蜂奔命于花丛却不能给你花一样的感动也许我就是一只工蜂那些粗茶淡饭只能忽悠我自己 2014.9.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