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的矗立,五百年的守望
在我出生时,你却孤零零的死去
死在村里人的灶膛里
死在冬季的炉子里
取暖着我呱呱坠地的那个冬季
父亲慌乱无错地接住我
递给了奶奶,全家人相拥着挤过来
挤在炉子边,屋子暖暖的
他们的心更是暖暖的
后来我才知道
当时我也是暖暖的
只是那棵五百年的大树已灰烬了
现在村口没有遮阴的地
古井已干枯
旁边的地也已堆积干枯的树枝
小溪也干涸露出一块块石头
每每走过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走了很远还回头望望
走进村子和走出村子是一样的感觉
一种真实的感觉
就像树已经真实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