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古体的内容,后人不是读其古,而是读其不古,读其可以感动的时代回忆,校园、城市...
原子有内核,天体也如此,物理规律。一个文字的东西也是如此,华丽辞藻或者古人招牌字词其实都是平常物,表面妆点而已,喜欢拟古的还须拟出精神才行,但只有创出自己的精神才算真好。
议论之力生发于客观,所以议论重顺势而为,不可主观强拧和过滥,须安排好根基。
句断意不断、全篇一脉连通是天才之作,积木而燃积句而发是地才之作,各句自为政是无才之作。各自为政者多以堆景的模式出现。
艰难选择:神对他的仆人说“我将在岳飞的怒发冲冠和一首最好的唐诗之间选择一个予以抹去,人们将不再记得它。你会选择留下哪个?”仆人说“尊敬的神,请千万留下李白的将进酒。”
超过三、四转的齐言体激情长古不宜规律性四句一换韵,拘束,应依情致变化而短则两韵长则六韵地切换更好。
“平平仄平仄”虽然在平韵诗里属特拗句,但在仄韵诗里却是标准律句。由于仄韵诗追求的是奇崛声律,所以整篇没有固定的格律样板,并且其出句多有“仄平平平仄”“平平仄平平”等平韵诗没有的声律。仄韵诗出句的句脚偶尔还可以用与此联韵脚不同声调和韵部的仄声字,变化多端。
作长古主要注意两个问题。其一是失去约束后不再追求精炼,进而发展成话痨,句子也因此变得很空,不重要的细节又是能塞多少塞多少,生怕漏了宝贝。其二也是因为失去约束,导致各部分所占篇幅不均匀。
起兴在文字之前:赋比兴的“兴”,绝大多数人都是误解其义的。一般的解释是跟着朱熹走的,其言“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即托物起兴。但其实不托物也可以起兴的,更重要的是‘先言他物’往往被人同“比”中的借物喻物弄混了,至少是概念黏合了。所以“兴”是目前极少使用的,而这是发动诗意的关键。很多优秀作品都是在不知觉的情况下使用正确的“兴”,只有在有意识地主动使用,才能较多好作品。而正确的起兴便是在文字之前,然后必在文字上留下印记。
很多人对初唐奇怪的拗救搞不懂,如“平平平仄仄”变“平平仄平仄”完全违反二四分明。其实以五言而论是二三读,其律自然也会有以二三分论的。律句只有两个基本式:“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仄仄平平仄若收平脚就成为仄仄仄平平,从这里可以看见平仄的切换是以尾三字为一个结构单位的。平平仄仄平若收仄脚就成为平平平仄仄,也是以尾三字作一个结构。
律诗的标准基本格律是节奏与次序的权衡结果,所以不能保证每个细节都好。如“平平平仄仄”在实际搭配中是很容易产生瑕疵的,变得过于阴柔,所以往往会作成“仄平平仄仄”和“平平仄平仄”,以调节变化的合理性。
凡上句大拗的,如“仄仄平仄仄”甚至五连仄的,下句都是“平平仄仄平”的基本格。救与不救,都比下句基本格为“仄仄仄平平”的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