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把猪从圈里赶到屋门前的屠凳与木桶旁满脸横肉的屠夫,嘴叼尖刀,扑向猪身揪耳朵,抓前蹄帮衬的父亲,抓尾巴,拧后蹄他俩“一二三”发力把一二百斤重的猪搬上了宽宽的屠凳屠夫取下刀捅出一连串血淋淋的嚎叫声厨房烧开水的母亲一声不响,只顾添柴火,烧褪毛的水不出大门半步她,不忍心看见自己一勺一勺喂大的猪挨刀,水烫,破肚,开膛光溜溜地躺在屠凳上面,接受五马分尸这一天,母亲只负责炒完其它的菜肉和肝脏之类的都由父亲掌勺完成她不夹一块肉除非父亲又从外面捉回一只可爱的小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