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裹成了一副铠甲,
涂满了黑色的亮漆;而我,
却总是难以如一股风,从罅隙里,
找到睡眠的酣枕。于是,
奔跑在黎明的前头,唤醒黎明。
更多的饥饿,不单单是为了慰藉肠胃;
更多的愿景,也不仅仅是为了餍足个人。
走得远了,就不顾惜脚下的羁绊坎坷;
站得高了,又怎会与白云失之交臂。
涂满了隐形的颜料;而我,
自从那天之后,似乎已经迷失了
寻找的坐标。更多的慵懒,
招摇成了胜利的旗帜;更多的执着,
已渐渐沦落为街头的牛皮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