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朔北的灯光下接过一张火车票的时候
没想过,云南的一个学子
正在为一张火车票发愁
当我在著名的六尺巷里移动一篮子蔓陀萝花的时候
没想过,著名的雨巷姑娘
是否梦想过蔓陀萝花
当我提着一只手撕烤鸭往大鼻子边蹭的时候
没想过,已经逝世的母亲原来
把烤土豆往我小鼻子边蹭
当我把果盘置于茶几上的时侯
没想过,外省的田园里的一株果树
正在思念盘中的果子
我还没想过,当春风梳理柳条的时候
监狱的铁窗里,有一位服刑犯
也在拔弄柳条
2020-1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