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你出生那一刻吗
你的哭声让怀胎十月的女人 坐上了天上的流云
她给了你一双手
一只用来干活
一只用来吃饭
天煞的你 为甚要荒废了母亲胎盘里流出来的鲜血
你让它们都生锈了啊 长满了蛀虫
多出来的第三只手 像蛆一样
肮脏 不分场合 不分对象
公家车上 地铁站里 街区 闹市
老婆婆的叉包 老爷爷的中山包 还有青年的屁包里
此时你又胜过了苍蝇
更像是遗臭万年的死尸上的尸水
你真是无孔不入啊 你真是技能高超啊
那突然多伸出来的一只手
是什么样的材质啊 叫罪恶 还是低贱
亲爱的 你能告诉我它是什么颜色吗
是母亲身上流淌的血红 还是社会主义的鲜红
或许 你会让全世界的人知道
这不是一只手啊 分明就是一个魔鬼
吮吸了你的血 溢出了无尽的泪
吞噬了你的骨 沾满了一身的唾液
如果你的步子踩在了悬崖边上
请就社会主义的风 把你的身子摆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