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多瑙河边音乐诗人
在他挑战命运的命运曲里
蕴藏了永生的秘密
在他临去天国的呐喊里
也在呼唤着,轮回的新生
我猜,也许是他石头般的灵魂
终于挣开了时空的枷锁
开启了与生俱来的心灵之光
从而,放下所有的悲伤,疼痛与牵引
从而,放下所有负重的蛋鸡及水清至水静的和弦
据说,刻苦而翩翩,和合无穷的君子
也在言说,斯人也而有斯疾,斯人也而有斯疾
于是,爱的深广写给了青山妩媚
写给了,一苇菩提的生命
写给了,南山那丛丛野性生机勃勃的菊
从岸的这边跳到那边,跳过光与影
飘逸的,有昆鹏,有蝴蝶,有菊与影
沉重的,有剑,有刀,有血流飘杵,枝繁叶茂
唯读没有眼泪,看来
生命不相信眼泪,是对的
她有时空般,永不褪色的鲜美
不能调和着,便有了骨质增生的可能
若沙与蚌及珍珠的关连与不加修饰的母语
燕儿肥着,都懒着
从北方飞往南方
或从南方飞往北方
引语太长,但一梆子的秦腔
还是那样悲壮,悲壮里有宿命
惯性的隐忍与平和
从不走玉石俱焚的路子
于是,有些黑夜不眠的人
常常听到,易水的梆子叮咚
于是,有了
生有静荷的高洁
划开清冽的寒水
开放着娇媚的风情
于是,有了
死若化血的火莲,
在水中生烟,在空中幻尘,撒豆成兵
那些昆鹏击水,那些蝴蝶化梦
那些菊在南山的影,那些剑与刀
还是化作这一梆子秦腔吧
轻拿轻放着若轻轻的你
拥抱着你的柔,拥抱着你的韧
拥抱着这温暖的血脉,古老的契约
划过大野的宁静
划开千古愁
划在这生命的刹那,永恒
然后,然后,没有然后地
慢慢遗忘着,这些,那些
看不见的手与命线
惯看秋月春风后
在逝水之滨,无耻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