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恩赐,文人与白丁走到一起,就像战友。
“我俩是战友。”二人都这样说。
真酷!为信义,握成一个拳头。
“他俩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嫉妒人说。
“他俩好象是朋友。”冷眼人讲。
不管别人如何说道,令文人欣慰的,是共同战斗,举起标枪!
文人生性怯弱、心慈、言寡,有股傲骨。但令人不惑的是,二十一世纪,白丁提职了,算有本事。为之鼓,为之呼,为之喊!谢上苍,让文人与其缔盟,成为战友。
有了根基,白丁便向山峰发起冲击。山峦虽小,然峰顶的风光无限美好,可谓独揽风骚。山腰有屏障,压抑,低凹。白丁不白,上峰巅,必先折羽翼。于是,举起斧钺,追杀异己,恨其扶屏障尔。莫须有,斩尽小人言谗说道。
忧还是喜?文人抓耳挠腮。喜,文人不在场,躲过了两难的局面。忧,文人没和白丁一起追杀异己。那异己可是文人的臂友,杀?反杀?两头忧愁!文人没有出卖良心,多次拒绝了拉拢。因为,文人藐视无信无义的奸伪,更耻与之为武!
“我登上顶峰,你就上山腰。”白丁信誓旦旦的表白。
为争气,为脸面,文人梦想得之。这不争气的酸儒!污浊的心灵!
山脚、山腰、顶峰,框架的诱惑,荣誉、权势、富贵的征途。
有一天,文人还在梦中,白丁登上了顶峰,但上山腰者变成了他追杀的异己。无声又无息,文人迭进了谷底深渊,残喘、残喘。
有块大石滚向谷底。
“接住!”一声大喊,白丁的声音。
“石块太大,小石子效果好。”一个隐隐的奸笑声,屏障的声音。这笑声,骗出了文人的眼泪。凄惨的谷底,愤怒的喘息!悔恨的心!
于是,满山谷响着震天的落石滚动声和难以分辨的奸笑声。
“石头多了,准砸死。死就死吧,无奈,冤魂不散!”文人想。
有数块石头落下,飘下几朵白花。文人懂得,好人有好报。心善、心软,像揉面一样被人欺,但积德。
文人没被砸死,伤痕累累,满脸污血,挣扎着爬起来,站直。
“生根都不认,你算老几?”一个声音从谷外隐隐传来。
“认了。”文人还在挣扎。
“枝叶呢?”声音好象又多了。
“认了。”文人崩溃的边缘,底气喘而不足。
“相处如何?”众多的声音。
“……”文人崩溃了,疾首。恨无信无义。
没有眼泪,身上的污血更浓,分不清南北,眼中充满了血丝。
“谷口。”文人想。伤裂裂的嘟囔着,步履蹒跚着寻找谷口。
“出去!”一种意志强烈的支撑着。
“他在峰顶不会太久。”文人想,“有暗钉,到时他会伤到骨血。要看到那天的到来。”
文人了解屏障,可剖骨,入骨三分。只是,要走自强不息的路,靠自己。
想着,走着。走着,想着。
文人终于走出谷口,正好遇上前来寻找他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