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长假结束了,其间没有外出旅行,甚是遗憾!然而,有不少花絮,值得回忆,当作日记。 ——题记
妻子归来
妻子到大同学习已近满月,可苦了我和小儿子。不仅饭食堪忧,而且随着秋凉天气,更衣也堪忧了。这样说起来,我应是个不趁职的父亲。
在过去,我们父子的衣着,都是妻子精心打理的,我也从来没有在这方面操过心。细想来,与妻结婚二十多年里,别说是孩子,就是我的衣物,几乎都是妻子购买的,只是我从来都不挑剔罢了。我总是买什么就穿什么,更何况还穿了十多年的制服。对于做饭,我插手甚少。也许是自己的心思全集中在了观察、构思等素材上吧。
知子莫如父。父亲很是了解自己的儿子,有时还得小儿子照顾我。哦,小儿子今年十三岁了。而且,对于好一口的我来说,时间上是很难遵守的。于是乎,父亲费尽周折,承包了小儿子读书期间的中午餐,我则四处流浪。也因此,写了几首词,以想念远方的妻子。
有点像盼星星盼月亮的样子,总算在长假中把妻子盼回来了。俗话说,久别胜新婚。也许是过去没有经历过,这次的感受,最深、最浓。然而,欢乐的氛围没多久,一场风暴就来了。妻子一查,发现不到一个月,我开支了近六千元钱。虽说办了不少正事,尤其是人情事务花销了最多,但妻子还是恼了。我就想,没有钱,在当今的世俗中,寸步难行。可是,让钱桎梏了手脚与心灵,就像是带上了手铐和脚镣,是十分悲哀的。生活也会因此而变得很累。所以,心要放宽一点,视钱为身外之物,才能真正感受至快乐。或许有“千金散尽还复来”的这种自信与气度,也只能值得借鉴与思索。
剑儿归来
剑儿到太原工业学院读书去了。
记得,这是他第二次单独出门。第一次是他十三岁时参加夏令活动去的北京吧。
亚飞约我携家眷开车到山东游玩,只因剑儿在外而搁浅。我本想去太原接剑儿,可剑儿十分懂事,坚决制止,并早早买了回乡车票。我们只能在家等待。
火车站离我家不太远,但却有好长一段路程。在等待中,一直没有剑儿的电话。妻子多次催我接站。然而,意想不到的是,剑儿在站上没有下了车,直奔武乡而去。我们很是焦心。剑儿不让我去武乡,说是下车后再坐返程车回来。真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孩子,半夜里,哪有回程的车啊。于是,我与妻子到武乡把剑儿接回来。虽说只有三十多公里,因不识路,又在半夜,竟用了一个半小时。当我静下心来之后,我想起了常常看的《动物世界》节目,那小老虎、小豹子、小野牛、小花鹿等等小动物,它们在父母身边学到了不少本领时,必须去残酷的现实中实践锻炼,才能独立生活。剑儿应该也是这样,必须在今后的社会大环境中千锤百炼,才能独立生存,这就是自然法则。
雨峰结婚
国庆日,同事周雨峰再婚,恰逢天空中下着毛毛碎雨。虽是秋雨,还夹着点凉气,但内心充满了快乐。这快乐,是为同事的单身画上了句号而高兴而祝福。
举办宴会的酒店,有点冷清。没有彩门,没有喜联,没有喜贴,让人不易察觉,难怪有人找不着。我在礼房当了记帐先生。一方面感觉到,社会风俗中的上礼是越来越大了,这也正是每个家庭所面临的最大开销;另一方面感到,可能是动笔动的少了,字迹越看越糟,怕别人笑话。这让我想到了一个故事:一个孩子上课做文不用笔写字,老师问为什么,孩子说将来都是用电脑、手机就可办了,乍还用笔呢?是啊,时代在不断向前发展,智能机器人也很快会走向社会、走向生活,这真能代替人类吗?恐怕再有十万个为什么,也明明确确地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吃饭的时候,我与雨峰的姐夫、哥哥们坐在一起。听他们之言,我知道了他们家族有点尴尬的事,姊妹五人中没有一个后代是男孩,这是对雨峰的期望。大道理谁也懂,但在世俗中,一个家族,总希望后继有人。当然这里指的是男孩,也不是讲男女平等的问题,而是潜藏着根深蒂固的民间观念。在这里,我只能深深地祝福,祝他们幸福美满,同时也梦圆。
重阳节
2号是重阳节。我早早就催促妻儿起床,想早点去看望父母。
父母都已年过八旬,母亲的身体还有点不灵便。父母见了我们都十分高兴。我对父母说,今天是重阳节,是您们的节日。父亲说,知道。就这么两个字,却掩不住脸上的笑容。正好大姐来给父母洗衣物,要知道,自从上次母亲住院时,大姐伤了的胳膊一直未痊愈,很是难为了她。
我和妻子把带来的肉、白菜取出来,便开始忙碌,准备吃饺子。说起吃饺子,是早已习惯了的乡俗。至于其中的意义,是深广的。我们一边忙碌,一边与母亲唠嗑。听见说二姐近日身体欠安,我也有些日子没见到她了。于是,我打电话把二姐也叫来了。正巧大哥也来了,除远在外地的二哥外,我们都在。我就是喜欢这种团圆的气氛,真好!
吃饭时,父亲破例喝了一两酒,真让我担心。
这也许是小事,我就是想常回家看看,并把这种传统,感染传承到下一代。
下午,可惜我不知道文友们去登笔架山,否则,我是一定会去的。因为,我特喜欢登山的感觉与那种旷野的胸怀,尤其是在重阳节。
高楼
听母亲说,大姐的小孙女把眼帘上的疙瘩到太原割了,我与妻儿于3号前去探望。
大姐家住在高楼上。恰不巧,电梯没电,只能步行登阶而上。我仰头望望高耸入云的大楼,不禁倒吸了口冷气。十三层,乍么好上走啊?!走着,走着,还不到一半,我就已经是气喘吁吁,而腿也好像不听使唤了。妻子说,这都是你平时不锻炼的结果。我也想,就是这个样子的。
到了姐家,我一屁股坐在沙发里,动也不想动了。直到姐夫把饭做好,我喝的晕晕糊糊,还是等电梯运行开,才坐着电梯离开。唉,平时总是钻在被窝里,真是懒到家了,应该反省、多多反省!
妻子孝道
妻子的母亲已经病了半年多了,姊妹七人每周一天一直轮流照顾、看护。
妻子去大同学习时,尽管我也出面向有关人员相求,还是没能惋留行程。在出去的这段时日里,每每轮到妻子的看护日,都是其姐替代的。虽然,妻子假日里回来住数天,可妻子提出要去照看她母亲,这是应该的,也是很好的事。这是义务,也是榜样。我毫无怨言并大力支持。
不久,妻对我说,她母亲要输液七天,这期间别人都很忙,需要她陪伴,而陪我的时间就少了。我也毫无怨言。岳母已年过八旬,和我母亲同岁,也是受过苦难的人。岳母对我一直很好,深怕我这个女婿受了委屈。常常念叨我,说我不是去的少,就是不吃她的饭;说我言短,甚至调侃地说就是用钱也买不了我几句话。我感到无比的羞愧。老人的心在儿女包括我这个女婿身上,可我的心却在石板上。我是该觉醒了。
“遥霸的”打电话催打麻将,我拒绝了。我去看望了岳母,直到她输完液才离开。虽是小事,我感到心里踏实。希望这样踏实的事,以后会更多。
老同学
自从87年高中毕业,就再也没有见过左权人王娟同学了,算来已近27年。
6号,她与老公一起来榆社看望同学。经晋平召呼,我们来了8位女生和4位男生,均已中年,笑着都说人老了。一见面,彼此多是认不得了。从少男少女到中年,可谓天壤之别。尽管我们谈过去的故事、谈分手的变化、谈子女等等,都融在了笑声之中而没有了少年时代的那种激情。但在喝酒的气氛中,尽管只有数人喝酒,也吵的昏天暗地。因为彼此的同窗情谊,永生不忘。且相约,用不了多久,左权相聚。之后,晋平买单。
午饭后,我们开着私家车去了云竹湖。得润生友人的帮忙,我让两位客人坐了坐气艇。之后,便一起到了向阳。
晚饭依旧是在酒中掀开了话题,无边无际,也是只有数人喝酒。然而,晚饭后,同学们都碌碌继继走开,没人付饭费,好不尴尬。我也可以走开,那可就出笑话了。服务生拿来帐单,四百九拾多元。老板好歹是友人,借着酒兴,我掏了三百元便跑了,还不知道老板乍么骂我了。后来,妻子知道了这事,说我一不是老板,二没有掌权,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呵呵一笑,不了了之。我知道,近来尤其是写作时,烟瘾特大,一天一盒都不够。好几次没烟抽了,就捡烟头过瘾。要在过去,一天也就抽四五根吧。现在,我确定,这两天不再买烟、不再抽烟,直到省下三百元。或许是好事,早就想戒烟了,说不准这回就戒了,但愿如此。妻说我,你要是就此戒了烟,那三百元可太值了。我只能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