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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狂人--阿春的奋斗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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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蝶恋春韵 发表时间:2013-08-04 09:4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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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故事中的人物描写比较细腻,故事情节朴实。希望在文章布局、结构安排、文字提炼方面有所提高。问好作者。 |
青春狂人 --阿春的奋斗人生
【一】赶往矿上的路 阿春是一个帅气而又有担当的男孩子,家庭的贫寒让他一直奔波在外。在农村里,当时打工这个词语还没有广泛使用,挖煤成了外出人员唯一赚钱方式。村里都有这样一句传言,只要力气大,挖的煤多,钱就来得快,于是,大部分山里人都往煤矿开发的地方成群结队地奔去,只图一个小钱来得快,当时,阿春就是其中一个。 虎狼当道,有钱人当爷的时代。有时候没钱不是你不努力,而是怪命运不济。老板不高兴的时候爱指着工人的鼻子骂杂种,工人们只得默默承受,要是挥拳而出,最终惨的就是工人,叫几个打手狠劈一顿,打成鼻青脸肿烂猪头后,往山沟野外一抛了事,如果还能回来,也只得任劳任怨了。 那个林老板的女儿,小名叫西儿,学西方人开了一个叫阿岭达西的名字。一个水桶腰、大象腿一样的身材。眼睛躲进了肉缝里,眯成一条线。没有脖子,一条闪着富贵气的金项链从肉缝里挤了出来,吊在胸前,不,应该叫坡底,因为阿岭达西的乳房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像两个掉麻袋,按常理来说,那叫发育过度。她挎着一个红色肩包,把头发烫卷,染成金黄色,脸抹了粉,宛若墙上磁粉一样白,下雨的话,保准在脸上冲出一条条小水沟来。时常戴着一副墨式眼镜,一副西方人的模样。 老板最担心女儿走路,因为,实在是太折磨人了。如果乌龟是世上最慢的动物,那么阿岭达西简直可堪一比。那天雨天,矿上发生了打架斗殴的事,林老板不得不驱车往矿上赶。途中,越野车陷进了泥沟里,两个手下下了车,用尽了一切办法,最后弄得全身是泥还是没能把车弄出来,饭桶的头衔就只得忍着带。林老板用了几年的大哥大摧打了几十个电话,结果从煤矿上来接林老板的车还是陷进来接的途中。看着天渐渐沉下来,林老板的心中那一个急啊,简直是一团火在心里面狂烧,最后只得下令,徒步。看着车里仿佛一砣肉团的女儿,老板心中那个疼啊,看这路,这天,老板叹惜了一声。最后阿岭达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从车门挤了出来。 阿岭达西挤出车,看着烂得不成样子的路,嘴嘟成了个鸡屁股,埋怨声不断。打手阿么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扑哧一声喷笑出来,他仿佛看到一头猪在埋怨,不,猪是不会埋怨路有多烂的。 “你他妈的笑什么笑?”一只重重的巴掌搧在阿么的脸上,震人的掌声仿佛响彻山谷,阿么顿感头晕眼花,满眼冒星星,原地转了一圈。 “对不起,林老板,我下次不敢笑了!”阿么心里千百个死杂种,但还是把腰弯了下去,离地面只有三尺,表示对林老板敬意。 “还有下次?”林老板又是抬腿一脚踢在阿么的屁股上,阿么装作一个踉跄来了个狗扑食。 “对不起,对不起,老板!是口误。”阿么从烂泥滩子里爬起来。 “你。”林老板再次扬起胖乎乎的大手,但他想到这个家伙一直以来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自己的出气桶,一种感恩代德的暗涌涌上心头,最终,很无奈地把手放下。阿么紧张的心终于落下。 打手阿狗在一旁用力捂住自己的嘴,脸憋得通红。阿岭达西一脸鄙视样,一种没见过世面的脸孔,想狠狠地踹上一脚,但自己的腿又抬不起来,心里只能埋怨,看哪天姑奶奶我整死你,居然敢笑我。 在林老板的示意下,阿狗谦卑地伸出手,阿岭达西浮上了很不愿意的表情,但看着烂得不成样子的黄泥路,只能很无奈地伸出胖乎乎的手。握着阿岭达西的胖手,阿狗心里那一个奇怪啊:他娘的是不是感觉出错,这妞看起来丑得吓人,握手的感觉还真不赖,有肉感!像水做的一样,要是能与她过上一夜。阿狗在出神的瞬间被阿岭达西的声音惊醒,“你在想什么?还不出发!”。阿狗清醒的瞬间突然有种想吐的冲动,居然想到要和这个丑妞那个。老天作证,我阿狗找不到媳妇也不会和这个丑妞那个的。 雨后的山间空气清新,清爽得让人精神振奋。四个人小心翼翼地行走在烂得不成样子的黄泥路上,阿岭达西一路埋怨,埋怨自己的老爹怎么不把这路修成水泥路或柏油路之类的,但林老板的回答不得不让阿岭达西称赞自己的老爹是一个很精明的商人。林老板认为只要把煤挖了,把钱赚了,以后老子拍拍屁股走人,路随它烂去,总之以后老子不回来。 商人的最终目的是赚钱,路变得怎样,环境变成怎样关商人什么鸟事,把钱赚了以后不回来就是,总之,最后还不是由政府来整理。 天渐渐沉下来,一路赶的四人心中很是焦急,阿狗感到特别憋屈:阿岭达西你穿什么鞋不好,偏偏学人家穿什么高跟鞋,人又胖得不成样子,一脚踩下去还得吃力地拔,拔不出来我阿狗还得抱着妳的猪腿拔,悲摧,难道这就是我阿狗的悲惨人生?老子服务于你那抠门的爹,还得服务于你,没见得你爹大发慈悲,发我两份工资。 阿么看着阿狗牵着阿岭达西小心翼翼赶路的样子,心里面很是痛快。老子看你还比我能打,现在惨了吧,和一个怪物牵手走在路上,要是我让你马子看到你的相片,保准马上离你而去,哈哈。想到这儿,阿么从袋里拿出相机,不停地拍照,还大言不惭地道:“来来来,我拍几张照片,留作纪念,这日子特殊!” 阿么拍照的时候,阿岭达西不顾路有多烂,不停地摆出不同的认为最好看的动作,一旁的阿狗连死的心都有了。阿狗终于明白,丑B多作怪这句话的真理! 接了几十个摧促电话,机电矿长王矿长幺喝几个矿上的苦力工随同,阿春就是其中的一员。五个人赶在烂得不成样子的泥路上,王矿长一路紧张地开着车,埋怨道:“他娘的林胖子开什么车,居然连这路都开不过来,简直和老子不是一个级别的”。车上的小三喜欢拍马屁,道:“是的,王矿,老板开车的级别差你差多了!”。王矿长听了小三的马屁,感觉到心里面美滋滋的,又接着道:“就是,老子开车十年了,技术么,不是吹的!” 油门踩到了最大,结果还是出不来,原来在聊天的过程中王矿的车陷进泥坑里了。 “抄,老子吹过火了,居然忘了扭方向盘,你这家伙,马屁拍得倒好!也好,省得老子又去接那个猪头。”接着又道:“兄弟们,下车把车推出来,把车掉头,我们就在这里等了!” “王矿明智!”小三又拍道。说实话,谁都不会在这么烂的路上赶,到了目的地,如果车没能弄出来,几个人还不是得徒步回来。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车推出来,累得不成样子的五人上了车,坐着喘粗气。 “他娘的,推一次车比晚上‘耕地’还老火!”小三深有体会地道。 “你小子这身板,当然比那个还要老火了!”王矿不屑地笑了。 天渐渐沉下来,时间在五个人的聊天中飞逝。
【二】阿岭达西的初遇 “林胖子到了!”王矿从车里看到林老板四人小心翼翼地一步一踉跄地走着,心里面很是忍不住大笑,老子叫你少吃点少吃点,你老家伙偏偏把肉当饭吃,现在知道走路难了吧。希望这样的日子多来几次,折磨死你这个老乌龟。 想归想,王矿还是开了车门,装作很焦急地跑了过去,伸手扶住林老板很礼貌地道:“老板,您辛苦了!” “这他妈的路,害得老子走了半天路!”林老板喘着粗气,扯着嗓子粗俗地骂道。 “是,是,就怪这路,这天气,害得老板您受累了!”王矿长安慰道,但在心里面却骂道:“这还不是你这条老狗弄出来的,如果你不在这里开采煤炭,这条路会弄成这样?希望哪天老百姓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车还能开吗?” “能,我们也刚弄出来。” “好!累死老子了。” “老板小心点!” 在林老板和王矿聊天的时候,从肉缝里射出了一道眼光,落在阿春的身上,阿春一种被你盯住的感觉,混身不自在。 “小姐,走啊!”阿狗看到阿岭达西愣在那里提示道。 “你说什么?啊!”一声尖叫过后,阿岭达西右脚踩偏稳不住跌倒,阿狗本想拽住,但阿岭达西的体重过重无法稳住,阿岭达西向后倒去,阿狗向前扑倒下去,结果阿岭达西在下面,阿狗在上面,碰巧嘴对嘴。 看到这一幕,阿春等几个矿工顿时捧腹大笑,这一幕确实太搞笑了,今天哥们几个没有白来,阿春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正常人压在一头猪的身上,还不停地嘿咻嘿咻的场面。 “笑什么笑,你,你几个杂种还敢笑!”林老板很生气很粗俗地喝道。 “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居然给了这个卑微的下手,我,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我,我…”从来没有被吻过的阿岭达西脑子里仿佛被门夹了脑袋,一片糊涂,本能反映地甩手一耳光搧在阿狗的脸上。 “啊,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他妈的,怎么像躺在纱发上啊,阿狗感觉到很委屈,心里面一百个后悔啊,天可作证,我不是故意的,我的初吻给了个丑八怪,还被搧了一耳光,亏啊!我,我以后还怎么到媳妇啊,阿狗争扎着爬起来。 “林西小姐,对不起,这路实在是太烂了!”王矿跑过去,伸出双手把跌倒的阿岭达西扶起来。 阿岭达西忍不住眼睛一红,泪水不停地流了出来。林老板吃力地走过去,把女儿拥在怀里,心痛啊,怪自己把女儿带出来。 “乖,不哭了,都怪我把你带来,都怪爸爸不好!很多人都在看你笑话呢,不哭了,行吗?”林老板很关心地劝慰。两个人拥在一起,给阿春的感觉就是,如果他们身上有电话的话,信号一定被这两人挡了。 阿岭达西听了父亲的劝慰,眼睛禁不住移向阿春所站的地方,脸上浮上一朵彩霞。“好帅啊,从来没见过如此帅气的小伙!”阿岭达西心里面见阿春的第一感觉,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如暴沸的米汤。阿春胸肩宽广,显得十分伟岸,1.8米的身高,给人一种风雨中雄伟的小山之感,浓浓的眉宇下一双有神的眼眸,眨眼的瞬间春韵荡漾。 这道扫过来的目光让阿春混身不自在,仿佛一种猎物被盯住的感觉,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这妞不会是看上我了吧,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阿春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不是他阿春不喜欢女人,而是阿岭达西实在是长得太抱歉了。关键是他阿春没有见到女人就想那个的喜好。虽然曾经听别人说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晚上灯一关都是一个样,但阿春他个人认为这样会对不起他自己,他可不是种马。人要有原则,可以多情,但不能滥情。动物和人的区别就在于人有自己的思想,能凭个人的感情理事。 林老板发现了女儿的异常,眼光也向阿春扫了过来,“咦!这小子够俊!”。虽然阿春身着一身旧得不能再旧的衣服,但气质还是像阳光一样释放。气质是装不出来的。 “对面的小子,你过来!”林老板语气带着几分霸道和命令,手指指向阿春,让阿春感觉到很不舒服。 “林老板,你叫我吗?” “不叫你叫谁!过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男人能屈能伸,老子过去,不信你能把我吃了?”阿春走向林老板的时候心里面很是不爽地道。 “你什么名字?家住哪里?今年几何?家庭成员几个?婚否?”林老板如爆米花一样,一口气几个问题吐了出来,口水飞溅。阿春有一种进了派出所的感觉。 “老板,这是我的身份证!” “谁叫你出示身份证?老子不识吗?” “我叫阿春,未婚,家住陈家镇,今年二十,家中有母亲、父亲、弟弟!”阿春的回答不卑不亢,让林老板暗暗的称赞:“这小子,还不错!只可惜是一个乡巴老,配不上我女儿!”。 阿岭达西心中的小鹿到处乱撞。“没想到父亲还是很了解我的,想到什么,父亲就问什么。” “老板,请上车!”王矿长礼貌地打开车门。 林老板抬腿正想上车的瞬间,发现阿岭达西还紧紧的拽着自己的手,眼光紧紧地盯着阿春,没有一丝走的意思,一副花痴相。在阿岭达西的世界里,此刻就只有阿春那个帅得不能再帅的小子,仿佛走入一个只有他俩的世界。阿春一身黑色的礼服,左胸别有一朵红色小花,挺拔而帅气,阿岭达西一身白色的衣裙,阿春挽着她走在满是青草的草地上,小花为他们开了,小鸟为他们歌唱,蝴蝶为他们跳舞。 “这胖妞不会是看上老子吧!她这一副痴相,不会,肯定不会!”看着阿岭达西一副痴相,阿春脑海里产生另一种场景,把阿岭达西娶回家的场景。原本很窄的小木门要改成宽的,父亲一定要被气得要死,因为木屋是爷爷留下来的,不能动。床要用钢板焊接而成,并且还是大号的,两米成三米,但家里能摆放么。厕所要重兴修,由小门变成大门,把蹬式厕所变成马桶式厕所,但厂家还得保证不出任何质量问题。碗要由原来的小碗变成大碗,她每天不是大碗大碗地吃的话就不会这么胖。想到这,阿春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会的,不会的,这胖妞不会看上老子的!不对,老子不要她,她不可能硬来!”阿春这样一想,心里面顿时舒服很多。 林老板轻轻摇了摇女儿的手,阿岭达西猛然从幻想中惊醒,脸上浮上一朵红晕,转过头,然后用力地挤上车。 回到矿上已经晚上九点,阿春有意地避开阿岭达西,因为他怕,他怕阿岭达西每天都缠着他,他不想每天都生活在恐龙世界里,这样的生活对他来说是一种恶梦。
【三】邂逅晴朗湾 夕阳西下,兰昕儿身着一件白色休闲衬衫,配着一条泛白色牛仔,一双休闲鞋,一条扎向背面齐肩的马尾辫,清秀的眉宇下一双美丽动人的双眸,一米七五的身高显得亭亭玉立,行走的步子充满活力,宛若高低起伏充满节奏的韵律。 在余晖的映照下,充满春韵的晴朗湾给人几分迷醉,兰昕儿容身于晴朗湾的怀抱,有一种醉了的感觉,她觉得她是这里的一片叶,一棵小草,一湾清泉。在兰昕儿的跟前,那湾清水仿佛充满魔力,她禁不住轻轻的退去衣服涉足,在余辉的映照下,仿佛醉了春风,她越走越深,觉得她就是那一滴清泉,她尽情地享受着一切。 阿春很喜欢晴朗湾,它离煤矿只有三里路远。下班后,他习惯性地拖着沉重而疲惫的身体来到他熟悉的地方。水塘两岸,生长着不同的小花,相间在碧绿如油的青草中,如地毯般向四围漫延开去。沉醉在这一片金黄的同时,他呆住了,一个女孩子在那湾清水中,宛若一朵出水的芙蓉,清淡而美丽。 “他娘的,我该不会是撞鬼了?”小时候阿春听奶奶说过很多鬼故事,故事中的女鬼一般都长得漂亮。 “啊,谁?”阿春的嘀咕声让女孩一惊,然后她惊慌失措地往岸边的石头躲去。 “真的是鬼啊!”阿春装作恶作剧地同时一声尖叫,双手捂住自己的双眼,从指缝间能看见那个女孩子惊慌失措的样子。“这他***是什么鬼啊,明明就是一个女人啊!”阿春有一种流鼻血的冲动,这女孩子实在是美。 “哎,那个,怎么不跟我打声招呼就乱用我的水潭。” “这水潭刻有你的名字吗?有证据么?”兰昕儿的声音很甜,这一问让阿春感觉到很语塞。 “不是我的?那么你知道这个地方叫什么,这水潭叫什么吗?” “不知道,总之不是你的!” 阿春走进水潭,仿佛无视女孩的存在,边走边解:“这个地方叫做晴朗湾,这水潭叫做兰薪潭,这都是我自己起的,时候嘛,从去年5月份开始,你说是不是我的?”说完,看你还能怎样辩解的痛快让阿春感觉到很舒服。 让阿春不知道的是,当他提到这个水潭名叫兰薪潭的时候,女孩心里面产生了很多疑问,兰昕潭,这个人不会是因为我而来的吧,他怎么随口一说就说出我的名字?他不会是来绑架我的吧?想到这里,兰昕儿突然感觉到有些紧张,但她还是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站了起来,看向潭中的男子。 一张俊脸上,浓浓的眉宇下一双有神的眼睛,仿佛清水般清澈而透明,高高的鼻梁下,似笑非笑的嘴角轻轻的勾起,给人一种祥和之感。 “哎,那个,你看够了没有,我是三只眼睛两张嘴还是三只耳朵两个鼻子?” 兰昕儿禁不住掩嘴一笑,没想到这山中还有如此帅气且有些幽默感的男人。“刚才你不是说这潭叫做兰昕潭吗?” “是,没错,所以我说这是我的地盘!” “那我告诉你,本人就叫兰昕,那你说现在这潭又是谁的?” 兰昕儿的回答让阿春一惊,不会这么巧吧,他妈的,以前来的时候一下子冲动起个名字,没想到这妞就叫做兰昕,阿春有一种想找豆腐撞死的冲动。 “你骗我,你不叫兰昕,从你的眼中能看到你在说谎。” “蛇!”兰昕儿惊叫一声,不顾一切往潭里跳,然后向阿春的方向拼命地游。 不会吧,这已经是傍晚了,还有什么蛇,难道这是天公作美?阿春想着朝石头的方向看去,一条水蛇正从石下面缓缓而下。受惊吓的兰昕儿不顾一切,游到阿春的身边躲在他的身后。 此刻的阿春转身对着兰昕儿,看着这个宛若梨花带雨般的女孩,他能够从她的表情中知道,她一定是很怕很怕。阿春凝视着她美丽的双眸,装作很认真地道:“你知道吗?其实,我也很怕蛇!”。阿春故意一字一顿。 “啊!”兰昕儿扑向阿春的怀里,把阿春抱得很紧。 现在某个如愿以偿的家伙,心里美得不能再美,嘴角轻轻地勾起一丝微笑,然后弯下腰,抱起兰昕儿,一步一步地走出水潭。 “哎哟!”脚一滑,两人一个踉跄跌了出去,但阿春下意识地身子一扭,自己却呈后倒之势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哦,不是地上,而是铺满石子的溪畔,同时兰昕儿也尖叫了一声,背部的石头刺得阿春有种吐血的感觉,疼痛感直达心底。 由于惯性使然,兰昕儿的双唇刚刚吻在阿春的唇上,一种触电般的感觉遍布兰昕儿的全身,她的眼睛瞪得老大,没想到我兰昕儿的初吻就这样献给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啊!”兰昕儿迅速地爬起,这混蛋一定是故意的,想吃豆腐!她想到这,心里很恼火,本能地争扎起来,一耳光搧在阿春的脸上,但阿春没有任何反应,眼睛紧紧地闭着。 这家伙不会是死了吧?想到这,兰昕儿双手捧着阿春的脸,拼命摇。“混蛋,你快醒醒,快醒醒,你快醒醒,你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死了吧!你快醒醒!”兰昕儿慌了,慌乱中,她仿佛想到什么。 “对,对,人工呼吸!”。兰昕儿把他的身体摆平,然后用右手捏住他的鼻子,开展她的救援动作。 “喂,你这样行吗?你不会趁我昏迷的时候把我吃了吧,女鬼?”在兰昕儿闭着眼睛准备进行人工呼吸并且离他只有几毫米的时候,他的声音让兰昕儿一怔。 “你这混蛋,原来你是装的。”一耳光搧在阿春的脸上,阿春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 “卟。”阿春咳了一声,从嘴角咳出了一丝血,一脸痛苦的他还努力地强装出微笑,看着满脸红晕的兰昕儿。 “原来你这么不经摔,不经打啊!快起来吧!”兰昕儿伸出了手,示意拉他起来。 “我,我,我起不来,我,我的背!”阿春的声音透着几分痛苦。 阿春在跌下去的时候,一个尖尖的石头狠狠地刺进了他的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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