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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耳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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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暮城倾茶 发表时间:2014-12-16 19:03:20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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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按:故事的内容大体是这样的:“我”和前男友告吹,到一个酒吧喝酒,认识了一个调酒师,对“我”很好,两个人相爱。原来这位调酒师是私生子,和“我”的前男友是兄弟,其前女友就是被他兄弟害死的,现在又用匕首捅死了这位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从而表述了“私生子”的社会地位。小说的立意很好,故事也很曲折,但是没有写好,关键在于没能掌握小说的写作格式和叙述方法。再接再厉,期待好作品。

      苍耳,你是那么可爱,总是不声不响的黏在我身上,走尽海角天涯;苍耳,你是那么勇敢,用满身的小刺保护着自己饱满而又娇小的身躯;苍耳,你是那么残忍,你用你变得坚硬的刺,用你那短小的刺,狠狠的深深的刺入我的心脏,你看我痛苦的表情,我想你也一定知道我是多么多么剧烈的疼……可是苍耳,我依旧那么爱你。

      莫苍粟就是一个小苍耳,她离开这个世界前告诉世人:我努力地生,又努力地死,却都是为了和允少在一起。许允少和莫苍粟的恋歌,永远在万世千界中凄美地吟唱……

     

      楔子

      因为爱你,所以和你在一起,因为怕失去你,所以默默地关心你。可为什么一定要让我看到那刺痛我双眼的血滴。天空已放晴,你说苍天会不会也把我带走,从这充满悲痛的世界离去?

      A

      1111日那天傍晚,我和前男友吃完散伙饭后,我潇洒地把手中那杯刚端上来的榴莲味果汁泼到他那张我看了就恶心的脸上。

      然后我就去了酒吧,点了鸡尾酒。

      西南角的那个调酒师,随着酒吧里那可以覆盖住为整个耳朵的音乐,把手中几个酒瓶要得花样百变。

      我的脸颊已有一点微微发烫,右手轻轻扶着酒杯,盯着那鸡尾酒妖艳的蓝,天花板上打出红色的灯光,映过这杯洒,倾洒出一丝淡紫色,让我感觉眼前的一切愈发愈迷离。

      B

      “喂,醒一下小姐……”

      我被推醒,揉了揉睲松的双眼,懒散地问了一句:“还在酒吧啊?”

      “是的小姐,我们要打烊了。”对面这个文质彬彬的小正太不仔细瞧真会让为误解为是老板的童工。

      我现在很懒得动身子,就又丢下一句:“打烊?你们不是24小时营业吗?”

      “那是酒店。”另一个陌生的男生插来一句话,侧头一看,居然是那个调酒师。

      我带些醉意,对他打岔的内容有几分不满:“靠,那你去酒店扫黄吧。“说完就拿钱,可是……

      “我钱包呢?钱包呢?!”我全身上下内内外外的口袋都摸索过了,可我那海绵宝宝小钱包却无影无踪。

      我转身对吧台的“童工”一笑:“哥们儿,明天姐姐我给你带过来行吗?”“不好意思大姐,我们这里不能赊账的。”

      “谁是你大姐?你趁早给我滚!”我从我妈肚里出来,还是第一次有为叫我“大姐”。

      “好啦好啦,阿伟。”那个调酒师拿出钱塞进“童工”的手里:“这下可以向老板交差了吧?”

      “许哥,这……”

      两个大男人推推搡搡,我却连一句“谢谢”都懒得说,转身就走。

      夜深了,出租司机也都陆续回家和老婆孩子晚安了,我自己走在街上,却无丝毫恐惧。

      “上车。”

      “又是你?”

      呵,对啊,又是那个调酒师,他骑着一辆咖啡色的摩托车,递给我一顶头盔。

      “钱包丢了啊?里面有什么重要物品吗?”他轻柔的声音随着西北风送入我的耳朵里。

      “有一张没充值的饭卡,一张张学友的贴画,一张面值五元的纸币,然后,没有了。啊,丢了也好,那是前任送的。”

      他没有任何回答。我不知道他是没听见还是没话说。

      我不由自主落下了泪,又情不自禁把头靠在了他背上。

      C

      12日的清晨,阳光暖得让人陶醉。

      但温度已下降,我融汇恭恭敬敬在这被窝不想起来。我打量着房间,估摸着这应该是个宾馆,然后开始回想昨晚的事,有到听到敲门声。

      “喂——”他拖着嗓子喊,我猛地拉开门。

      “呃,小姐,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总不能一直叫你‘小姐’吧?”他的模样有些滑稽,却又很是小心翼翼。

      “昨晚你送的我?”我盯着他面无表情地问。

      “嗯。你,你底叫什么名字啊?”他又问。

      “你猜。”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等我收好东西,我问他为什么会在宾馆,他说本来想把我带回他家,但怕我不习惯这样,所以就送到了宾馆,订了两间房。

      11月的哈尔滨已经很冷了,他骑着摩托车载着我,我缩着脖子,握着一杯热奶茶,呆呆地回想分手的事。

      等红灯时,我和他没有任何对话。我们旁边是一辆黑色的别克,车窗突然打开,然后我就看至一张臭脸。

      “莫沧粟你丫可以啊,这么快就有新欢了?”

      我走上前,像丢垃圾一样把没喝完的奶茶往他手里潇洒一投,液体溅得到处都是。

      “欧洛良你口臭飘到十万八千里了,用奶茶漱漱口吧。”

      随后那个调酒师喊我上车,前男友愣在车里,我们却飞速向前驶去。他骑到江甫广场停下来:“你应该在附近工作吧?莫沧栗小姐?”他记住了我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噢不好意思刚让你看笑话了,不过挺过瘾的,谢谢你。”

      他表情很冷淡,和之前完全不同。随后递给我一张名片,丢下一句“你忙吧,改天见”就飞驰而去。

      原来我昨晚去的是哈尔滨特别有名的一家酒吧,是“破晓”,而他是那里的一级调酒师——许允少。

      二十四岁那年,我在江甫广场附近的商业区开了一家叫“苍耳”。苍耳对于我来说,是最可爱的植物。

      D

      傍晚,我打通了许允少的手机。

      “你晚上上班吗?我想请请你喝咖啡”。

      他答应了我的要求,但我听得出,他的语气已不是第一次给我说话时的热情与轻柔。也或许是我想得太多。

      “曾经,有个女生经常来逛我的店,她说她也很喜欢苍耳。可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我轻轻转动着咖啡杯,有些悲伤地告诉许允少。

      而他好像比我更忧伤。

      这次见面,他几乎没有说话,最后他还是默默地买了单。

      许允少他自始至终,都是个让我难猜测的男人,他可以莫名地体贴,也会莫名地忧愁,到最后还是默默地对一个为好。

      晚上躺在床上,收到了许允少的一她条彩信。先是一张照片,然后是一段话。

      看后我内心一凉。

      那张照片上女孩甚是美丽,最重要的是她就是常来我店里的那个女孩。许允少写着:“你说喜欢苍耳的女孩子是她吗?她是我女朋友,两年前因车祸去世了。她说她最喜欢你的店,她走后我常常路过你的店,所以我知道你在江甫广场附近工作。

      我回了短信:你今天,很不开心。

      他说:是,有很多事情让我不开心——很不开心。

      我也不方便再追问下去,毕竟我现在和他不熟。更何况他是“破晓“的调酒师,总是深夜工作,总是在四周嘈杂的情况下安静而又灵活地耍酒瓶,总是接触不同的人,所以,总是让人猜不出,让我摸不透。

      之后的每一天,我都会去酒吧。心情好了喝果汁,心情不好了就喝许允少调的低浓度的酒。每一次,缤纷的灯光下,我都是会发现他的脸最好看。

      214日,西方情人节。

      那天晚上,“破晓“来的人更多,大多都是情侣,纵观全场,好像只有我是单身女性。

      许允少走过来,递给我一杯酒,看着我,微微扬起嘴角。他就像巨毒的罂粟,让我深深陷入它的美丽。我接过酒杯,却未发觉脸颊早已又红又烫。

      “莫沧粟,你挺漂亮的。”

      我不知应有怎样的反应,还未来得及把眼神转移到别的地方,就看到许允少的眼睛向门口看去。

      我转过去。很多人都停下了舞蹈,音乐也渐渐无声,一男一女闯了进来,就好像要砸店:“莫沧粟!”

      喊我名字的,居然是欧洛良。他拉着的女生,应该是他的新女友。

      “我知道你恨我,但不要伤害我女朋友,有什么冲我来!

      还有你,姓许的,管好你女人!”

      “欧洛良,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理直气壮地对他吼着。而他却捋起那女生的袖子,一道道刺眼惊人的刀痕划在她的手臂上。

      许允少淡然地绕过吧台,走到欧洛良面前,揪起他的领子:“你小子别在这里撒野,找女人算帐算什么本事?老子告诉你,沧栗是我许允少的人,在我出手之前,你最好滚回你的肮脏窝!”

      欧洛良一脸仇恨,一拳打向许允少。那个女孩一定是栽脏于我,这么有心计的女人,此时却吓得一动不动。

      我却很镇定地举起酒杯,朝欧洛良的头狠狠地砸去。就像要消除曾有的所有怨恨。

      警鸣声从远处传来。

      四为走向门外,二为去医院,二人去警局。

      警车上,我轻声给许允少说:这是我第一次见这么多血……“我的声音在颤抖,身子也颤抖。

      他很小心地,尽量不露痕迹地拉住我的手:“你蛮勇敢的。别怕,不会有事的,我在你身边。“他说话时用那温柔的眼神看着我这种感觉,比欧洛良曾给我的温暖得多。

      “你刚刚给欧洛良说的话是真的吗?”我忍不住问他。他好像意识到我的意思,笑着说:“只要你愿意,那就是真的。”

      我陷入了甜蜜。

      E

      警局里,有种别样的阴冷。

      “你和欧洛良有关系吗?”那个地中海警察问道。

      “有。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许允少此话一出口,我就定在原地一动不动。或许这就是那天他很不开心的原因吧。

      我被拘留了。出去后,许允少向我叙述了所有事实。

      “我是个私生子。欧洛良一直都很恨我,可我是无辜的。我出现在这个世上遭到了无数白眼和唾骂,所以高中就缀学了,学了厨艺。父亲对我的偏袒和财产让欧洛良对我狠上加狠。四年前,我遇见了她。你说的对,她最喜欢苍耳了。两年前我生日那天,她去为我买礼物,可……”

      他再也说不下去,我走过去抱住他:“再也不会那样了,我不在乎你是不是私生子,我只在乎面前的你。“

      哈尔滨的夜那么冷,我们抱在一起那么暖。

      之后的每一天,我还是坚持去酒吧,那么多人,我只盯着允少一个人看,他白天就陪我坐在店里,有说不完的话,我们一起在雨中奔跑,一起看冰雕,一起滑雪,一起坐过山车……

      我和许允少的爱情,就像那完美无暇的轻音乐,悠美婉转,蜒绵不断,他对我的好,总是让别为羡慕,我对他的好总是让别人嫉妒。

      可这样一曲音乐,却在我们恋爱100天时戛然而止。

      这一天,我心情特别好,允少特意请了假,说陪我过100天纪念日。

      我关上店门,匆匆忙忙向广场中心走去。

      可就在那昏暗的灯光下,在那么猝不及防的一瞬间,我的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眩晕。

      眼前沿路的灯光愈来愈迷离,像是残缺的火花,泼墨般的挥洒向黑如空洞的夜空。

      再醒来时,我是被浇了一盆凉水惊醒的。面前站着欧洛良和栽赃我的那个贱人。

      “莫沧粟,想见许允少吗?”欧洛良现在的样子就像个痞子。听了他这句话,我心跳突然加速,现在允少在哪里,我根本不知道,我好希望他能赶快过来把我带走。面对着欧洛良,我只是怒视一句话都不说。

      坚决不说。

      “莫沧粟,你放心,许允少不会来的。”我听了这句话,反而有种欣慰感,允少不来,受伤的机率就越小。

      可他却不依不挠的说下去:“他是一个私生子,我跟他势不两立,他怎么会白白爱上一个仇人曾经的女友?!你们一个个就他妈是贱!许允少不是好人,根本不会来!!!”

      我的泪在眼眶里打转,泪涌出来的那一刻,门被踹开。

      “谁说,我不会来?”

      “允少……对不起……”

      是的,对不起,允少。若不是因为我,你就不会再见到你的仇人,若不是因为我,你就不会去警局,若不是因为我,你就不会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冒险救我。

      允少依旧笑着,笑的那样好看:“不会有事的,我在你身边。”

      这句话如此耳熟,从他口中念出我想我会百听不厌。

      “如果你要钱的话,我这里有,你把人放了。”许允少的脸上没有丝毫恐惧。

      “许允少动动你的猪脑子,我欧洛良会像你以耍酒瓶子为生计么?会缺钱吗?你他妈养得起莫沧粟吗?”欧洛良一脸挑衅。

      允少依旧是坚定和伴着微笑的表情:“你只会用钱养女人,而我用爱养女人。我爱沧粟,我们在一起天经地义,和你毫无瓜葛。”

      欧洛良走到他面前,像上次允少揪他领子一样抓着允少的衣领:“别讲什么大道理,莫沧粟就是傻就是贱,你放心,给你机会让你好好爱她,因为我从来就没有爱过她!”

      允少一拳打过去:“你他妈连禽兽都不如!”

      两个人就这样撕打起来。

      “你以为比你有很高的地位吗?你就是个私生子,私生子!”

      欧洛良像想要爆发,要说出隐瞒好久的事一样。

      允少一脚把他踹向的墙角:“私生子又怎样?我已失去了一个女孩,不能再没有莫沧粟。”他渐渐平静掺着淡淡忧伤。

      “因为你是我爸的私生子,所以你注定不会好过,所以你前女友两年前的车祸是我筹谋的!我要你注定一辈子得不到幸福!”

      欧洛良从墙角站起,向允少冲去。

      一道明恍恍的反光射入我的瞳孔。

      F

      允少条件反射阻挡欧洛良的双手顿时停在半空中,这样定格的画面把我自己吓得脸色苍白。

      一把染上鲜血的刀子被欧洛良从允少身体中抽出。

      我挣脱不开绳子的束缚,只能像一只毛毛虫一样爬到倒在血泊中的允少的身边。他捂着肚子,鲜血淋淋,眼中好像含着泪,嘴唇微微张开,好像要说什么。

      我止不住抽泣,努力把耳朵凑到他唇边。

      “沧粟……我本来,在广场,准备了烟花,准备了拥抱,还准备了吻……100天以来,我还没有吻过你……”

      我的泪滴在他的脸上,我俯上身子,在一片血色中深深地吻住了他。

      允少费力的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盒子:“沧粟,我的出世注定没有什么地位,但我要用我的尊严好好爱你,让你成为名正言顺的妻子……如果我去了天堂,你记得把它带上……”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项链。

      我身上的麻绳不知何时被他们割断,终于可以伸开双臂抱着他,接过项链,紧紧握在手里。

      他曾告诉我,苍耳会说话,也会听别人说话,

      允少合上了眼。

      “允少允少,你累了吗?别睡啊,我也好累,你让我看着你睡,你怎么忍心呢?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你笑了……”我的泪好像永远也流不尽。

      允少还活着,他闭着双眼,静静地、慢慢地呼吸,他听得见我说话,你看,他扬起了嘴角。

      欧洛良和那个贱人早已无隐无踪,只丢下了一把染上允少的血的匕首。

      我过去拿来刀子,趴在允少身边,轻声告诉他:“知道吗?我们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说后,我戴上那个苍耳项链,紧握匕首。

      允少好像知道我要做什么,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臂。

      可我还是毫不犹豫地,将匕首捅进了我的身体。

      那一瞬间,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我和允少的血液混合在一起,像落了一地残败的玫瑰。

      我倒在他怀里的那一刻,是多么凄美……

     

      尾声

      我也像允少那样努力呼吸着。

      努力地生,又努力地死。却都是为了和他在一起。

      医生把我推进手术室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听见一个医生说:“那个男孩不行了,刀口太深了……”

      泪水从我闭着的双眼中涌过了出来,泪流的如此汹涌,让我的眼睛我的心,如此的疼痛。

      我的手,依旧握着染上我和允少的血的小苍耳。

      “沧粟,你知道吗?苍耳会说话,而且也会听别人说话。”

      “沧粟,你就像可爱的苍耳一样,粘在我身上,我们俩永不分离。”

      “沧粟,你看我调的酒,是苍耳的颜色……”

      ……

      允少说得对,苍耳会说话。

      手术室里,我安静地躺着,满脑子都是允少的样子。他为我放烟花,俯身吻我,向我求婚……我知道,他一定在另一个世界陪着我笑。

      我用我仅剩的一丁点力气,使劲拨开罩在我脸上的氧气罩,然后,伴着疼痛,越来越急促地呼吸。

      医生手脚忙乱。

      可是,若要抢救回我的生命,恐怕已来不及。

      真的来不及,因为我再也不想回去。

      最后的那一刻,没有了医院的刺鼻气味,没有了手术室上方的灯光,只有我和允少,在另一个世界相拥。

      沧海桑田万世空,苍耳无声似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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