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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鹰小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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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沁香一瓣 发表时间:2016-05-06 07:4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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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读过沁香老师的文章,详细的了解了一种水鸟鱼鹰,特别是观鱼鹰捕鱼,真是大饱眼福。鱼鹰对于水乡人来讲,可能不觉新奇,但对于大多数读者,看过这篇文章,相信会是一场精美的视觉盛宴。在沁香老师笔下,鱼鹰这种水鸟,聪慧可爱,简单驯化,就可以为人所用。在早期,鱼鹰捕鱼,只是渔民的好帮手,是谋生的一种手段。但随着人们生活条件的改善,旅游事业的发展,人们在意的不再是鱼鹰捕鱼的多少,而更看中它给人们带来的欢乐。一批批旅游者,在一阵阵渔歌,一阵阵桨声中,看鱼鹰的主人划着小船,一边挥动着长竹篙,一边等待时机给鱼鹰发号施令。听到主人发出的号声,鱼鹰会像离弦的剑一样迅速的潜入水底,在主人的指挥下窜上浮下。它们既能单兵作战捕鱼;遇有大鱼,还会发出独特的信号,招呼同伴,协力作战。三、五只齐心合作,有的啄头,有的衔尾,把大鱼连推带衔到船边,让渔民用网捕捉。这样的奇观,令观看的人们为之欢呼雀跃,兴奋异常,成为一道新鲜的风景。不仅捕鱼奇观令人赞叹,沁香老师对鱼鹰的生活习惯、求偶特点,孵化过程以及休闲时的婀娜多姿、渔民如何驯化鱼鹰等情节,都是观察用心,描写细腻,内容丰富,知识渊博。既有记忆里的美好,也有现场观摩的激动,虽然捕鱼过程大同小异,但对鱼鹰的了解和认识却是一次比一次深刻、细微甚至从鱼鹰的拍照中发现了对鱼鹰从一而终的传说有了新的发现。欣赏老师集知识、娱乐与美文为一体的精彩散文。感谢分享。 |
今年春天,我又一次来到淀山湖畔的古镇周庄。第二天早晨,文友来到旅店,邀请我一起去乘他租的电动船,去周庄的蚬湖观看鱼鹰捕鱼。文友告诉我:这个新的游览景点再现了周庄昔日渔人用鱼鹰捕鱼的奇妙景观。文友的盛邀令我心花怒放,我立即同意。 于是,我们的小船犁开了古镇小巷畔的十字巷河,穿过古镇的双桥等古桥,左转绕过周庄大桥石就很快进入蚬湖。湖面上有一层淡淡的轻雾,像飘移的白纱似的散去,太阳被映在水中,有好几条小船载着鱼鹰快速驶来湖中,看到鱼鹰,我记忆的闸门也为之打开。 说到鱼鹰,凡南方和淮河以南一些地方的乡人大多知道,鱼鹰的学名叫鸬鹚,江南故乡的一些地方又称鱼鹰为摸鱼鸟,水老鸦。鱼鹰善捕鱼,嘴长,顶端呈钩状;脖子粗长,颔下长有皮囊;脚蹼大如鹅掌;它的翼长,其身体比花鸭大,宜狭长,遍体黑色或灰黑色的羽毛,闪现绿色光泽,体羽为金属黑色;头如老鹰,眼睛绿如翡翠,能飞翔。凡训养过的鱼鹰都能熟练地配合渔民捕鱼,整个过程就象是渔人与鱼鹰在进行表演似的,富有浓郁的观赏性。据有关书本介绍,我国各地用鱼鹰捕鱼已经有三千多年的历史。一只上好的鱼鹰一年能捕鱼一千四百多公斤。在水乡,凡有用鱼鹰捕鱼的家庭,男孩一般到了十六岁就能掌握这门技艺,他们会熟练地撑着小船带着鱼鹰外出捕鱼。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前,一只鱼鹰的价格能卖到三五百元,几乎抵农家一头牛的价钱。那时乡人们为了挣钱,想尽办法学会用鱼鹰捕鱼,有的还骑车到八十余里外长江畔的浏河镇购买鱼鹰,后来村里的捕鱼队伍发展到十二家。 在水乡农村,在用鱼鹰捕鱼时一般采用以下几种方法:一是用渔竹和芦苇制成的鱼拦把河道的一端拦住,不让鱼儿逃跑,然后渔人撑着小船带着鱼鹰从后而来,渔人沿河道用竹竿反复击水,把鱼吓到渔竹和芦苇拦河的一段,然后把鱼鹰放到河中捕捉;二是在深水河中一旦看到有大鱼活动,就让鱼鹰合群下水反复在四周追逐捕鱼;三星利用晚上点亮一盏渔灯,夜间的鱼看到灯光就会远道而来,而鱼鹰的眼睛雪亮,是河水中的神眼,一旦在夜间发现鱼,它们就群团出击,那些鱼就成为了鱼鹰的俘虏;四是随着水的潮涨潮落而行,这种方法一般是用来捕捉随水而行的鱼儿,凡被潜入水中的鱼鹰看到,就立即成为了鱼鹰的战利品…… 小时候,老家的屋后是一条十公尺宽的河流,我们称它为老宅河。老宅河通过几处曲折纵横伸延向后,连接了水域面积宽阔的长沟河,这里的河道经水闸方向直通长江,且河道又被包围在农田中间,由于下雨的关系,河里的腐殖质和微生物适宜鲫鱼、鲤鱼、青鱼、草鱼、鲢鱼、鳙鱼等鱼虾生长。六十年代中旬,一些村里人除了种田外,喜欢利用业余时间撑着自制的小木船,把丝网撒进河里捕鱼,用这样的方式改善生活也是自得其乐。后来,老宅上有位木匠外出干活时,从青浦淀山湖的一个小镇上抱回了一对鱼鹰,把学到的捕鱼技术带了回来。为证明鱼鹰能够捕鱼,他兴致勃勃地在老宅河的阶梯式水条石〔乡下人称其为水桥〕旁试验,结果大获全胜,下水的一对鱼鹰不仅抓到了河中许多阵年大鲫鱼,而且还联合抱起了一条近十斤重的大鲤鱼,这下可把那些只用丝网捕鱼的乡人看得眼红了。木匠脸上大放光彩…… 从那时开始,村里也有人开始动脑筋想办法,有几个高中回乡务农的年轻人学着木匠的样,到浙江某地拜渔人为师,学会了用鱼鹰捕鱼的方法,学成后又买回了鱼鹰。这样,村里用鱼鹰捕鱼的人家一下子增加了好几户。 每年一到开春,鱼鹰就开始上小船捕鱼了。他们划一条小木船,带上驯化好的鱼鹰在老宅河面上驶过,只见那些鱼鹰整齐地站在船头的木或竹竿上,各自的脖子上都被主人戴上了一个草编的脖套,鱼鹰们有点昂首挺胸的样子。当船犁开水面闪烁浪花时,船上安装的脚踏小木板就会弹发出很有节奏的“笃笃笃”的声音,用这种方法可以把河里的鱼从水草丛里吓出来。当渔人发现河面上有大大小小的水纹时,就知道这一片水下有鱼在活动了。这时,渔人就开始放逐鱼鹰,只听乡人打一个口哨,随着哨响,鱼鹰便“扑通扑通”跃入水中。随着“呵呵”几声吆喝,鱼鹰们争先恐后地朝水中飞速游动,清澈的水中可以看到鱼鹰在浅水里追逐鱼儿的影子。由于鱼鹰戴着脖套,捕到大一点的鱼儿就无法吞咽下去,它们就张大嘴巴叼着鱼返回船边。这时,渔人用手抓住鱼鹰的喉囊,巧妙地一捏,囊内的鱼便会自动顺着鱼鳍的方向被挤出来,落在小船中央的水中,晕头转向的鱼们被倒在有水的船舱中,依然活蹦乱跳。每每看到这里,我们总是在岸上为鱼鹰鼓掌,也会感到莫名的兴奋。每当小船靠岸,渔人就把装满筐的鱼抬上岸卖,看到大大小小的鱼,我的嘴里简直馋得要流口水了。鱼鹰是勇敢的,特别是在遇到大鱼时,鱼鹰们能表现出团结合作的精神,会合力捕捉一条大鱼,配合得非常默契。 记得有一次,我们几个伙伴一起在老宅河口看鱼鹰捕鱼。只见一只鱼鹰钻进水中,没一会儿就在水中盯上了一条老黑鱼。老黑鱼是河道中的强盗鱼,平时经常偷食河中的各种鱼虾。黑鱼被鱼鹰追上后,没一会就钻进水草丛,一会儿又钻进污泥中,还把河水搅得十分浑浊。其它鱼鹰看到了,就会合力围捕,它们有的用嘴巴啄黑鱼眼,有的咬黑鱼尾,有的叼黑鱼鳍,没过一刻钟,黑鱼便双目失明了,很快成为了鱼鹰的俘虏物。当四只鱼鹰把老黑鱼抬出水面时,渔人敏捷地拿出绑在竹竿上的网兜,把老黑鱼网进了船舱,后来听说有十多斤重。这就是我当年实地看到的一幕。每当捕鱼结束后,在准备返回时,渔人会就摘下鱼鹰的脖套,把准备好的小鱼或豆腐块奖赏给它们吃。这就是我记忆中的乡村用鱼鹰捕鱼的方式,非常有趣。后来,用鱼鹰捕鱼在故乡的其他村宅曾盛极一时。 随着故乡城市化的快速发展,故乡人们的生活方式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特别是在我离开家乡后,家乡四周建起了高楼大厦,昔日纵横交错的河道大都被填土建了房,鱼鹰捕鱼这手艺在家乡几乎绝迹,穿行在河上的渔人越来越少,这种传统的捕鱼方式正在渐渐离开人们的视线。所以当文友邀请我去观鱼鹰捕鱼时,真是圆了我多年的一份夙愿,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可以重温当年故乡的水上捕鱼风景。 在周庄的蚬湖,观赏渔人怎样利用鱼鹰捕鱼的节目立刻进入我的视野。周庄渔人捕鱼的方法大致和我小时看到的情景差不多。几条丈余长的小舟在蚬湖上来来回回游动,小船的船身是狭长的,船头的艄有点微翘,看上去小巧灵活。离我们电动船不远的地方,驶来的小船上有渔人在摇着小橹,也有划着桨板的。鱼鹰们躲在竹篙或船舷两旁,约有四至八只。它们昂头挺胸,时而展翅扑腾几下,时而用嘴理羽,好似战士整装待发。 当蚬湖上的轻雾散去,捕鱼开始了。湖水轻拍小船的船舷,溅起碎珠似的浪花,小渔船轻轻摇晃。为了定格每一个精彩的瞬间,几位摄友也是凝神定气专心致志,耳畔 “咔嚓”之声不断,好像生怕错过了哪一个精彩的瞬间。 渔人用脚不住地踩响小船上活动的踏板,颇有节律的“砰砰”声在河面上回荡,和我当年在故乡看到的鱼鹰捕鱼大致相仿。忽然间,渔人一声号令,鱼鹰们瞬间飞起扑进水中。接着,其它小船上的鱼鹰也都扑进了水中。一时间,蚬湖的水面上就有数十只鱼鹰在钻下浮上,它们争先恐后地叼到鱼儿冒出水面,那场景非常壮观。一旦鱼鹰们浮出水面,它们的脖子被撑得鼓鼓囊囊的。渔人立刻用竹篙钩住缚于鱼鹰脚上的绳套。鱼鹰栖上竹篙,扑腾着翅膀回到船上。只见渔人一把抓过鱼鹰的翅膀,扳开鹰嘴,鱼就悉数吐出。有的鱼鹰叼着了小鲤鱼、小青鱼,渔人就用网兜在船边接应。 当一群鱼鹰在水面水下连续作战时,水中的鱼儿几乎是无处可逃。有鱼鹰遇到了大鱼,就会发出了得意的“咭咕”呼唤声,立即会迎来三五伙伴协同作战,只见它们在湖水中上上下下,轮番上阵,没一会儿,把昏头昏脑的一条大鲢鱼扛到了水面上,推到了小船边,渔人用网兜立即捕捉。大鲢鱼刚捉到,又传来了鱼鹰“咕咕”的叫声,鱼鹰们又齐心协力奋力追捕水中大鱼,河面上立刻水花翻飞,不一会儿,一条大鲤鱼被鱼鹰们扛出了水面。在鱼鹰的夹击下,再大的鲤鱼也无法逃走。这时,渔人的网兜下水,鲤鱼束手就擒。 文友笑着告诉我:鱼鹰原本是水乡人家用于打渔的一种谋生手段,如今已经演变为鱼鹰抓鱼的表演了。这里每天都会有游者请船娘摇着船来观赏鱼鹰捕鱼,成为一道新鲜的风景。 看到周庄的鱼鹰,我就会自然联想起曾经旅游在漓江湖光山色之中的一幕。那一天,阳光明媚,漓江上春意盎然,穿梭来往的竹排点缀在水面上。两岸,婀娜多姿的青山倒映在水中,别样的美。其间,有渔翁分别立于击水而行的几条竹排上,竹排的前端站着的是十来只鱼鹰,在即将到达阳朔时,宽阔的湖面上有竹排一字形摆开。忽听前面竹排上传来老渔翁“噢噢”的喊声,各条竹排上的渔人立即用竹竿将鱼鹰驱赶下水,鱼鹰们腾空跃起,纷纷钻入水中,如一支支箭似的射进碧青的水中。当我们的竹排驶近这些竹排时,就会看到鱼鹰在水中的影子,只见它们在水中央互相追逐,用它们的火眼金睛搜索着水下的鱼儿。当潜在水下的鱼鹰浮出水面时,我看到它们口中已叼着各种大大小小的鱼儿,先后向竹排游来。于是,渔人就各自忙得不亦乐乎。有几只还没有捕获到鱼的鱼鹰为了显示实力,竟然在湖面上连续腾跃扑水,接着就潜水下沉,像在比赛似的,湖面上顿时泛起一圈圈涟漪,在美丽的漓江乘竹排畅游和观赏鱼鹰们捕鱼,那景至今忘记不得…… 桨声咿呀,鱼鹰捕鱼的第一轮表演即将结束,因为鱼鹰在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奋力捕鱼后需要休息,后面有第二轮鱼鹰捕鱼会开始。当我们随着满载而归的捕鱼小船从蚬湖回到南湖小巷口时,太阳己经正午,在阳光的晖映下,七八条小船靠在了小港口,离南湖近在咫尺。正午的太阳在停船的水面上撒下一缕又一缕的旖旎的阳光,倒影在碧水中随着水波渐渐散开。鱼鹰们躲在船舱边的竹木竿上,有点悠闲自在的样子,有的在理着羽毛,有的在“咕咕”欢叫,这是它们经过劳动后的另一番快乐。 抬头望,只见那些鱼鹰大多己经躲在船边的竹竿上了,有的弯着颈部正在梳理羽毛;有的有嗷嗷待食的模样 渔人们忙活了一上午,他们在回家吃中饭歇息前夕,在小船的舱内取出小鱼儿和老豆腐来,将鱼鹰解套喂饱。然后用网捞起鱼儿,活水舱里的鱼儿鲜活得直蹦跳,鱼越鲜活就越能卖个好价钱。他们根据鱼的大小放进两个大小不同的鱼篓筐,然后用小扁担挑着上岸,去水产市场销售。 文友把电动船靠在岸边,上岸拉着小舟上的麻绳,利索地牵在树根上固定。于是,我也愉快地上了岸。文友指着对岸的鱼鹰说:如今古镇这里让鱼鹰捕鱼,主要是兼顾表演,产量不是重要的,让游客来到周庄后能回忆江南水乡的悠远风景,这也是一种文化品味……文友笑着又说:“你观察过没有?对面那几只鱼鹰的脸为什么是红色的?” 听着文友的话,我朝对面的鱼鹰看了看,怎么也回答不出来。文友哈哈大笑:“告诉你,鱼鹰在脸颊的喙基处有一簇橙红色的肉囊,凡经过交配后约一个星期,鱼鹰的脸就转为了黄色,然后就会下蛋。鱼鹰的蛋与鸭蛋大小及颜色相似,一只鱼鹰一次下蛋约十五个左右,少的也有四五个。渔民就采用母鸡孵出小鱼鹰,三个月后鱼鹰的羽毛长齐,可达四五斤重,然后让它们下水跟随它们的父母适应环境,学习捕鱼…… 听着文友介绍,我望着鱼鹰,不禁想起了诗经。在古代,人们把鱼鹰当作美满婚姻的忠诚象征的记事。《诗经》中第一首诗:“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有学者认为这诗中的“雎鸠”就是鱼鹰。《诗经》把鱼鹰写入爱情作品并非空穴来风,据说公鱼鹰在求偶过程非常专一,这是值得称道的,繁殖季节时的公鸟不仅会经常捕捉大鱼献给雌鸟以示爱意,还会向雌鸟卖弄自己高超的飞行技术,以证明自己的威力和坚强,这时如果雌鸟也有意思,就会相应地随之拍翅上下一起翻飞,它们一旦成功结合后,经常会在空闲时候比翼双飞。结伴的鱼鹰就是一对爱情鸟,它们从恋爱开始一直到孵育幼雏,它们都是共同进行,和睦相处,相互体贴入微。 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也说:“雕类也,似鹰而土黄色,深目好峙。雌雄相得,挚而有别,交则双翔,别则异处。能翱翔水上捕鱼食,江表人呼为食鱼鹰。”这足以说明鱼鹰是古人心中的爱情鸟。鱼鹰一直被历代文人墨客所宣扬,代表着和谐美好的婚姻…… 一阵阵渔歌,一阵阵桨声,又把我从回忆中拉回。又望对面船上那些的鱼鹰,它们己被用绳套住了脚,它们躲在船舱边的竹木竿子上,有的在整理羽毛,有的在悠闲中歌唱。鱼鹰被从树丛洒下的阳光染得阳气十足,黑色的羽毛中稍微带一些紫、蓝、绿等色彩也发出闪烁光泽。我们有点累了,就地坐在河畔的石阶上休息聊天。忽然,河中的小船上传来鱼鹰的“咕咕”叫声,听了似乎有点别扭。抬头细看,原来对岸中间的小船上,躲在竹木竿上的鱼鹰们成双作对地抱在一团,它们正在谈情说爱,它们不仅互相交颈,又用嘴巴在一起接吻,那情景就像恋人似的,令路过的游客驻足欣赏。摄影者的相机在咔嚓嚓地响;有游人急急忙忙的,不知道从哪里探到的消息赶来了。游人们走过,发出了“嘘唏”的声音,带着惊讶和希冀。 突然,我看到中间有一对鱼鹰松开了翅膀,似乎是在和相拥的人儿闹别扭似的,看得出那是雌鱼鹰向公鱼鹰在叫板什么?我举起相机,随着“咕咕咕”的声音,只见那只雌鱼鹰忽然转脖子,侧转着头和旁边的一头公鱼鹰接起吻来,它自己对面的那只公鱼鹰急得不知所措,演绎了一幕令人发笑画面。在这一瞬间,我举起了相机,定格摄下了最精美的独占一景的照片。等我周围的人张机拍摄,那雌鱼鹰便垂下头来,似乎是有点害羞的模样。而在它对面的公鱼鹰赶忙侧过头去,一股劲儿地去啄旁边的公鱼鹰身上的羽毛,似在训斥它占有了它的相好,败坏了家风。于是,中间的雌鱼鹰便抬起头来,又开始亲近自己对面的那只公鱼鹰了,似乎在说:“对不起,我的老公,我刚才走神了……”文友看了我拍摄的景头,翘起大拇指说:“真是举世难得,想不到鱼鹰也会有这样偶尔的风骚!”也就在这半分钟的时间内,令我对诗经所述的一些文字有了一些莫名的质疑。 其实对爱情的思考怎么能放到鱼鹰身上呢?我想: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人类是高等动物,他们的的爱情又怎么能和鸟儿相比较?如果是那样,这本身就没有可比度,也没有现实意义。我所看到的鱼鹰也许是在变态,反之如果以完美的爱情苛求于鱼鹰鸟,这也是不妥的。如果我们懂得它们的语言和生活外的浪漫,也许不会想得那么多,因为它们毕竟是一种鸟。 可不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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