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将枕边的记忆渐渐抹去,遗留一个冰冷的现在,时光静静悄悄地,曾经的风花雪月,曾经的山花烂漫,曾经的激动年华,已深深掩埋在内蒙冷冷的夜晚。
风成就了寒冷的翅膀,过处一片狼藉,一份缭乱,沉默着的黑色,像是一种虚假的笼罩遮掩,哗然间,树枝之间的碰撞多了声响。
秋季,以他独有的方式宣泄着北国的万种风情,那赶着羊群的老人,那天山边渐黄的戈壁滩,那漫瀚调的隆重晚会,那色彩迷离的内蒙衣着,那股浓浓的奶香和羊肉,竟深沉起来。
生活在准格尔旗的人们,已经开始穿上厚厚的外套,夜晚和清晨不是他们的欢喜,不到八点,那些店铺,营业点,就已经早早关门。
这是一个多风的季节,风加速了秋季的浓韵,在昭彰冬季的到来,秋季开始蜷缩起来,将自己的身影留在细弱的阳光下面。
那印着“中国铁建”的彩旗,在风里舒展自如,刻画着铁建人忙碌的身影。
昨晚睡了一个好觉,早早的入睡,早早的起来,发现树旁飘落很多泛黄的叶子,无人拾掇。
秋季悄然夺走夏季的尾迹,像细沙流淌的声音,把季节慢慢变浓。院内妖艳的花已经开始掉落,高高的藤蔓倾倒在地上,种在院里的土豆,已经丰收,叶子变成了青绿色。想必这正是丰收的季节了。
那天空飘过的云,天山走过的风,戈壁滩渐黄的蒿草,下了好几天的秋雨,薛家湾镇工厂冒起的白烟,车水马龙般的城镇,都是冷的,与人无关。
秋季像裹上厚厚的外衣,而且现在还在寻找自己的秋衣、棉衣。不动声色的喘息着冷冷的空气,并将他变成浓浓的白雾。
秋季,带着自己的冷风,攒动在深夜,漂泊在早晨。漫过广阔的天山,摊在荒芜的戈壁滩。
天山脚下,红墙绿树,开始明显起来,一切以冷为命名。在准格尔旗富饶的城镇里,秋季正在弹拨一曲萧瑟的寒风之歌,用深深的浓韵,来暖慰天山下的忙碌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