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篇阅读笔记和现实生活相结合的随笔小札，以闲谈的方式探讨“夫妻困惑”的林林种种，但愿天下夫妻都能有一个和谐美满的家庭，真正做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题记

时代发展得太快，头脑一时跟不过来。现在我虽然年已老迈，但仍然关心着年轻人，因为我也是从年轻时走过来的。尤其对现在的婚姻状况，不能不令人担忧。据专家统计，我国目前离婚率上升很快。从全国平均水平看，1979年离婚率为4%，1999年上升到13.7%，2003年达到15%以上，现在仍在不断上升。离婚率上升最快的是大城市。北京2003年登记结婚数是9万对，离婚4万对，已经超过40%，几近一半。2009年6月至2010年6月，离婚率将近46%，数据并不准确，不可轻信。但是有个事实，就是中国的离婚率非常高，已经跃居全球离婚率最高的国家。而且离婚率越来越偏向年轻化，80后非常多，基本上去领结婚证的迟早有天要去领离婚证，结婚证几乎成了离婚证的过渡品。为什么会是这样呢？一时难以评析。不妨天南地北，就我所知所见用从不同的角度谈谈个人的看法。

【一】花得起成本：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人说不上富裕，但有“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这些人把结婚和离婚闹的沸沸扬扬，尤其是那些明星大腕。这是因为结婚和离婚都是要花成本的，它们成正比关系，结婚的成本越高离婚的成本也越高。现在的青年接受西方文化比较快，把走进“婚姻殿堂”视作美好愿望，一般来说婚礼比较隆重。不像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以前，男的一身中山服女的一身列宁服，一间小会议室，一些同事和朋友，一个主婚人一个证婚人和一个介绍人，由主婚人主持婚礼，展示一下结婚证，证婚人说两句祝福的话，然后新郎新娘介绍“恋爱经过”，就由介绍人领着进入洞房。“洞房”不是单位上借的就是某方家里腾出来的，没有汽车，没有宴席，男方的亲朋好友比较多的在家里开几桌饭，还要“一个鸡蛋掰八瓣”（金鑫文），物资匮乏造就了“裸婚”，反而离婚的甚少，即便离婚除了孩子的负担以外也没有东西好分，对社会的影响也不大。不像现在，隆重的婚礼、丰盛的宴席、昂贵的钻戒、浪漫的蜜月，有足够宽敞的房子和豪车，高档家具和巨额存款，因此结婚以前就办好“公证”，好像结婚就把离婚准备好了，对组建“家庭”根本没有足够的认识和思想准备，更不消说夫妻之间的责任了。蜜月过后又怎么样？还有激情吗？既无激情，感情和恩情又从何说起？再加上双方都有经济来源，都强调“自我”，一点小小的摩擦就可以引发“大地震”，于是离婚吧！两相加起来成本可算是够高的。如果两口子的日子没有这么大的成本可花，就会“穷则思变”，想方设法共同打造家庭，共同打造的家庭必然倍加爱惜，谁还会想到去离婚？现在也一样，正像到大剧院去看戏，买不起票的别进来。

说起“离婚”成本之高，古往今来莫过于彼得大帝的侄孙媳妇叶卡特琳娜二世女皇了。她是软禁了丈夫篡位登基的，后来暗杀佯称病死。自从坐上了俄国沙皇的宝座就实行了“面首”制，那“面首”就是美男子，引申为男宠或男妾，帮她政变首功的波·将金就成了她首任“面首”。她不举行婚礼，也不要她自己找对象，有心腹专人为她“测试”，选定够格的即做她的继任“面首”，通道专用的通道进入她的卧室。到了一定时间更换，这个“面首”就给他一块领地，若干奴隶，一个官职，丰厚的金银珠宝和卢布，外加许多纪念品，无声无息地到领地去行使官职，就算“离婚”了。接下来再换下一个，周而复始，以此类推，到她六十岁的时候更换了十几个“面首”，顷其财富几近国库的一半。如此奢华的成本照理说没有“困惑”了吧？恰相反！因为人的年龄是增长的，女的增长男的“不增长”抑或“负增长”，后来的还会如开始的那一个尽心尽责吗？再说，“面首”多了就不免要有绯闻传出，有的人持宠，甚至彼此发生内讧，在外地为官的再有点功劳又不甘心驻守边疆或驻外大使，所以那“困惑”之大非常人可以想象！这就叫“人心不足蛇吞象！”谁又可比呢？（《风流女皇叶卡特琳娜二世》一书）

与此相反，有的国家能有效地遏制离婚。爱尔兰是全世界离婚率和结婚率都最低的国家，作为一个正统信奉天主教的国度，这个国家是禁止离婚的。但是结婚实行“期限制”，从1年到100年不等，过期自动解除婚约，而且期限越短费用越高，到期可以“续婚”，费用和初婚相等。大约1年期的手续费和结婚证工本费是2,000英镑（20,000人民币），100年期则只付手续费0.5英镑。这就用行政手段大大限制了离婚的随意性。使得很多适逢婚龄的男男女女大都选择观望，迟迟不去婚姻登记部门办理手续。所以，在爱尔兰流行晚婚和不婚，离婚率占结婚率的比例始终保持为“0”，这种“制度”我们国家实行的了吗？（网文）。

挪威人对婚姻很开明。他们的小孩从上幼儿园起就兴“结伴”，由家长或幼儿园的老师给小朋友“配对”，让他（她）们互相爱护一同游戏。一方的家长有事外出就把自己的孩子交给对方照料，对方的家长就让他们睡在一起，从小学一年级就开始进行性教育。在挪威，结婚、同居和同性婚姻都受法律的保护。对于相爱的男女，有些已经是一把年纪，有些一方或双方都带着孩子，但他们的爱都是很纯的，爱就爱了，没有其它理由，于是有些选择婚姻，有些选择同居，父母或儿女绝不干涉。挪威人离婚率高，同居男女们的分居率也高，但并不代表他们放纵或随便，相反，挪威人很重视家庭，重视自己的感受，也重视配偶和孩子的感受，他们认为家应该是温暖和有乐趣的，相互信任的，如果配偶间失去了爱和信任，就会选择离婚或分开，大多数曾经的夫妻或同居男女会友好地分手，见了面还会打招呼，有需要时也会帮一把。在挪威有不少同居男女都等到孩子大了才结婚，回家吃饭对挪威人很重要，下班后一起做饭和照顾年幼的孩子，一般的夫妇或同居男女会有不成文的规矩，每周一、三、五女的带孩子，二、四、六男的带，周日一起度假一起带，但女人的节目通常多一点，男人都任劳任怨。可以说这个国家的“夫妻”是没有或极少“困惑”的，相比之下我们的青年男女结婚和离婚未免有点“放纵或随便”了。（记忆和网文）。

鉴此，我们学习西方的一切事物都要符合国情，取其精华去其糟耙，提高民族素质，健全国家法制，发扬自己的民族文化。在婚姻问题上不要一味地学习西方，更不应该攀比高下，使自己陷入困惑的深渊。 

【二】盲目追求“浪漫”：

既然结婚和离婚都要花成本，那么浪漫更是一种奢华。据说香港有一对青年到巴黎去举行婚礼，耗资20万港币（一位挚友到欧洲旅游见闻）。显然，如今“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浪漫已经过时了，如果我们坐下来仔细想一想，“浪漫只有这一次”，花再多的钱也是值得的，可是谁敢保证“白头偕老”？假如中途有所变故，牺牲的可不只是这20万，而是“人生若只如初见”的痛苦和浪费的青春,“浪漫”越甚心灵的创伤也越深。

其实浪漫和幸福都是一种精神感受，它贯穿在每对夫妻的日常生活中，从初恋到“夕阳红”无处不在。平日里一句贴心的话语，一个调情的举动，一次床前的端茶递水，一次手牵手的逛街，都可看作是“浪漫”的表现。诚然，现在的年轻夫妻很重视节日礼物，从西方的情人节到中国的情人节，从每个人的生日到结婚纪念日，无不都是贵重的礼物。现在的节日越来越多，礼物越来越贵，一辈子下去其丰富的积累也是够可观的。话反过来说，万一某年某月某“日”不能如愿，反而会感到失落，胡思乱想瞎猜疑，甚至争争吵吵，引发出一系列不必要的矛盾，岂不反伤了夫妻的感情？

记得曾经看过一本名为《婚床》的书，作者是一位美国学者，用了毕生的精力收集了世界各地古往今来的婚姻习俗，其中不乏浪漫的故事。如丹麦一世女皇，婚礼是在浴池中举行的，那时没有电灯，就让身披薄纱的宫女手秉蜡烛站在每个角落，二人彼此洗浴，携手出浴穿上漂亮的婚纱步入洞房，宫女们前护后拥，经过大厅音乐声起，宾客一片喝彩浪漫至极。这本书也以浪漫的形式把中国的“花轿”“盖头”“洞房”记载其中。照理说，咱们中国是有着自己传统的浪漫的，读者不妨到农村去走一走看一看，参加一两个婚礼，其浪漫都和家庭分不开，比如让公公老子抱新媳妇进新房，如果是用汽车把新娘子接了来，新娘子的脚是不沾地的，让公公抱是表示我先是你的女儿然后才是你的儿媳妇，可是你从小没抱过我，现在先抱抱，自然是一片喝彩声。无论婚礼隆重与不隆重，亲朋好友前来贺喜的一到就是一个家族，宴席上的座次都是有固定位置的，敬酒、喝喜茶或是吃红蛋，都很讲究辈分，姑舅姨三门亲新娘子都要先做一双布鞋，既显示了自己的能干也表示了从此以后融入了这个家族。然后“三天无大小”，闹起房来“浪漫”的程度可圈可点，其氛围充分显示了民族的风情。比如有一个传统的小节目叫“咬苹果”，把一个不大不小圆鼓溜揪熟透了的苹果用一根细绳吊起来，让新郎和新娘一人咬一口，那苹果是悬着的，皮又滑，必须有一个人先张大嘴巴在对面抵着对方才好咬。在农村是不兴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嘴的，可苹果一咬一滑，你不亲嘴也得亲嘴，用当地的农民的话说：“既浪漫又环保”。自然，“花轿”是被抛弃了，“包办”也无了踪影。而在城市，似乎与农村有着天壤之别，不知道那个更能代表中国，越是地区贫富悬殊差距越大。

说起“浪漫”来，许多人都说法国是浪漫之都，确实没错。法国人的浪漫是浸染在骨子里的，这或许源于他们对“性”的自然而开放的态度，也源于他们对大自然的崇敬。所以，在法国影片中，我们不难看到见面就可以上床的镜头。这里说的不是这种“通俗”的浪漫，而是“另类”的浪漫，浪漫的独出心裁，浪漫的令人瞠目结舌！

据托夫洛的《大趋势》介绍，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在法国一个偏远的地区有一个变电网，这个网管辖着六所变电站，方圆数百公里，只有六个人值班。这六个人是三对年轻的夫妻组成的一个“大家庭”，他们各有一个小孩，二男一女，年龄都差不多。三对夫妻都是同班同学，主动要求到这个网上来工作的。工作中他们有着周密的组织和严格分工，兼管着共同的生活和对小孩的培养教育。因为变电站都是遥控的，高度的自动化，所以他们有着一架直升飞机，每个人都是驾驶员。汽车和电话就甭说了，有大事不能处理的电请公司派专人处理。控制中心分白天和夜晚两个班，白天四人夜晚两人，白天的四个人中有两个人做辅助工作，和正值都是一男一女，到下班的时候这四个人都回去，另外两个人来接班，也是一男一女，回去的四个人视情况而定今晚谁跟谁在一起。这个“家庭”在当地的威信很高，因为他们负责给当地的居民免费修理家用电器。直到作者成书之前访问当地居民，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究竟谁跟谁是夫妻，他们的孩子都把男的喊“叔叔”，把女的叫“阿姨”，他们外出活动从不单独带孩子，加之没有时间和外界交流，故此难以辨别。这段记载虽从科技的角度出发，但也影射了生活，因为他们的工作和我是同行，所以记忆深刻。 

【三】忽略提高夫妻生活质量：

综上所述，夫妻和谐与否绝大多数是人为造成的，因此也是可控的，但是也有真正困惑的令人棘手的。

改革开放初期曾读过一本名为《生命启示录》的书，是安徽合肥一名心理医生写的诊疗笔记，里面记载了一个感人的故事。说是有一对非常美满的夫妻，男的是政府机关干部，女的是小学教员。论人郎才女貌，论感情亲密无间，结婚一年生了一个女儿，在当地是有名的模范夫妻。可是女儿生下来以后妻子再不让丈夫近身。半年以后丈夫找到了这位医生，说是妻子只有一句话：“我们不是有了孩子了吗？”

这可难坏了这位心理医生。据丈夫口述，妻子是个十全十美的人，其美貌不说倾国也是倾城，而且性情温和，能体贴人，在学校是模范教师，在家里是贤妻良母。丈夫每天回家，无论是在机关上班还是外勤出差，一进门妻子就会迎上来，摆好拖鞋，蹲下身去给丈夫解开鞋带脱掉皮鞋和袜子，然后打水放好毛巾让丈夫洗脸，换盆换水给他洗脚，这就足够了，不用再说日常生活中的温柔体贴。“我知道她很累，”丈夫说，“和我一样上班，回家后还要照顾孩子，给学生改作业，全部家务她都包了，特别爱干净，有时洗洗抹抹到小半夜。她想睡了，我侍候她睡下，可是想挨她一下都不行。”医生试探地问他：“有没有想过离婚？”丈夫答：“怎么可能，这么好的老婆我到哪里去找啊！”医生提出想把妻子请过来或是到家里两个人一起咨询，丈夫说：“绝对办不到，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街坊，和男同志连句话都不说，更别说陌生人，又是为这种事。”

医生对这个案例十分重视，几经周折查清了这位妻子的身世。原来她是“圣母堂”的孤儿，从小聪明伶俐，为一位嬷嬷所喜爱。这位嬷嬷虽是中国人，但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后来这个圣母堂被取缔，嬷嬷就把她带到身边养大成人，她把这位嬷嬷叫姥姥。医生找到了这位姥姥，请她协助做一些工作，结果达成了“协议”：妻子答应丈夫每月行房一次。开始丈夫还很满意，可是两个月后他对医生说：“就像关饷一样，每月才拿一次薪水，反而觉得羞辱和索然。”再到后来又怎么样？书中已经没写了。

这本书看过至少30年了，可对这个故事至今记忆犹新，因为它经常引起我的思考。用现在的眼光看，“掐着脖子‘强奸’都不为过”，但是这位丈夫说“不！”因为他真心实意地爱她，一点感情都不想伤害。依我说不要着急，慢慢来，事物总是在发展变化的，等孩子再长大一点，妻子的思想回到现实中来，说不定她的性欲会被调动起来。夫妻之间的生活内容相当丰富，“性爱”是重要内容，但不是主要内容，更不是全部内容。起初维系感情的是“性”，到后来则转化为“爱”，这是每个和睦家庭的自然法则。这位丈夫即便将来得不到满足的性，却也可以得到满足的爱，妻子的爱，女儿的爱，伦理的爱，人间的爱！更何况还有一个“冷美人”般的天使天天守护着自己，日久天长，终会寻求得到一个性爱交汇点。要么妻子被“激活”，要么丈夫适当的“节欲”。

最后再用一个身边的真实故事来结束这篇文章。

我爱人生前有一位同事姓冉（姑且称她小冉），比我爱人大几岁，他俩在单位上都是“铁人”，故成了好朋友，于是一有机会对我爱人无话不说，特别对她的婚姻津津乐道。

那是1949年的春天，小冉的家里很穷，人长得很漂亮，也很勤快，经常到江边洗衣服。这时有一位“领江”（江轮领航员）姓赵（姑且称他老赵），妻子死了多年，是一个鳏夫，当年大约35岁。当时的领江在扬子江畔是最有钱的，他们都集中休假，至少是三个月，这时经常在江边溜达，看上了小冉。他没有和小冉搭讪，而是打听到她的家庭，托人到冉家说媒。城市刚解放，新中国还没有成立，也谈不上什么婚姻法不婚姻法和恋爱不恋爱的。那年小冉还不满14岁，也就答应了。

结婚那天小冉吓得“浑身打哆嗦”，不知道夫妻是怎么回事。入了洞房把衣服扣得紧紧的，还老用双手揪着领口，该睡觉了她连床边都不敢坐，只在墙角躲着。老赵是个阅历丰富且非常细心的人，也不劝她睡觉，只坐在床边上守着。实在困极了，小冉在墙角边直往地上溜。老赵把她抱在床上，和衣给她盖上被子。第二天醒来，老赵把洗脸水、漱口水都端到新房来，然后把早点端进来，二人才算是一起吃了一顿早餐。

老赵的家里是个大家庭，父母双全不说，兄弟姐妹一大群，老赵打了招呼，“新媳妇”的一切礼节全免了，只让一个最小的妹妹陪她说说话，可是小冉像个哑巴，一天一句话也不说。到了晚上比昨天好了一些，不再那么害怕了，仍然躲躲闪闪，睡觉时仍然和衣而眠。老赵也不去管她，二人一床睡，各盖各的被。直到半个月过去了，小冉实在憋闷得慌，突然问老赵：“我们这就叫‘两口子’吗？”老赵才给她讲“两口子”的事，开始睡一床被子，开始挨着她，并给她讲了“很多很多”两口子之间的故事。直到有一天，小冉主动把长衣服脱了，说：“我知道你一直想看我，看吧，想怎么看怎么看。”于是老赵把“故事”内容付诸行动，这一夜二人“干柴烈火”，最后小冉说，“快搁（方言发ga音）进去吧，再不搁进去我就要死了！”老赵还说：“第一次要流血，很疼的。”小冉说：“我不怕，总比死了强。”……

转瞬30年过去了，他们生了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据说相差10岁）。在和我爱人讲这个故事的时候，“小冉”已经是超过40岁的人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老赵已经退休，显然精力拉开差距，小冉一直念念不忘老赵对她的“好”。“其实他很坏，”小冉如是说，“那哪里是行房，简直是穷折腾，手脚鼻子嘴一起来，一会儿床上一会儿床下的，有时一折腾大半夜，弄得我心里都不忍了。”“我一直很感激他，从来忘不了他对我的好。”下文没有了，现在我给她补上：“让她享受了一辈子的‘性福’。”

故事隐藏了60年方为人知，它向我们揭示了一个秘密，那就是“性福”的真正含义，这对提高夫妻生活质量至关重要。

首先对男人说：“你们都知道吗？”我相信你们知道的比我多得多，现在多开放啊！什么查不到，什么听不到，什么看不到？只是“不是不知道，而是想不到；不是想不到，而是做不到！”牺牲20天蜜月，换得来毕生的“性福”。如果第一天伤了小冉，一个不谙世事且没有文化的小女孩，很有可能造成一辈子性冷淡，乃至性反感、性恐惧和性抗拒。这是一个老夫少妻的个别案例，对于心理成熟、自由恋爱的同龄夫妻来说，天下做丈夫的如果多几个“老赵”，就会少几对“夫妻困惑”。

再对女人说：“你们有几个不期盼‘性福’的？又有几个不把丈夫据为‘己有’的？”如果你们老觉着做妻子的就应该让丈夫宠着，哄着，动不动就撒娇，就发脾气，“和我结了婚你就是‘我的’了！”无形之中就会使“控制欲”膨胀，让丈夫得“妻管严”，导致性生活的不完美。再是大美人怎么样？再是贤妻良母又怎么样？男人得不到“性福”在当前的社会状况下，丈夫说有外遇照样有外遇。开始用“性”把丈夫吸引住，后来用“爱”把丈夫稳住，再后来用孩子把家庭维系住，真正做到彼此是对方的“一半”。平日多说说话，潜移默化地让丈夫懂得“责任”，对妻子的责任，对子女的责任，对家庭和社会的责任。因此，我们在注重夫妻感情的同时，更应该注重夫妻生活质量。

    （初稿于2011-8-6“七夕”节，2013-12-7修改）